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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和黄土狗还在村头站了好久。
许衍收拾心情，在新手机上找着姜幼姒的聊天账号，给她发消息。
他有拍那三条蛇的高清照片，现在全都发给了她。
足足几十张。
“叮！叮！叮！叮！叮……”
姜幼姒是秒回消息。
但——
“学，学长！你慢点！慢点！太多了！太快啦！停！停一下！”
“学长，学……%￥￥##……你等下！等一下！”
“YF\u003ddddDEEgd￥（*￥%￥#v）”
许衍：“？？？”
“不好意思，键盘又失灵了，乱码了，等一下，我用手机的。”
“【*￣︶￣】呼，现在好啦！”
“学长请稍等，我先看一下照片！”
几十张照片，一一去看，是需要些时间的。
许衍：“嗯。”
但让许衍没想到的是，她这一看，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学长学长学长！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三条蛇对吧！错纹一条，黑色错纹一条，还有一条白化的！”
“对吧？”
许衍：“嗯。”
“三十万！”
许衍：“啊？等下学妹，等一下！”
“三十五万！”
许衍：“学妹，你先别着急，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四十万！”
许衍：“我给你打语音，我们语音里聊。”
新买的手机虽然贵，但有配耳机。
许衍插上耳机，给姜幼姒弹语音。
“叮！”
语音是接听了！
许衍：“你好？”
对面没有声音。
许衍拧眉，疑惑起来：“学妹，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学妹？你有在听吗？”
“网络延迟？还是怎么回事儿？”
“嗯？”
几句话下来，许衍没听到对方的回复。
“？？？”
离谱！
“难道是新耳机坏了？”
仔细听一听，许衍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抖，支支吾吾的？
许衍又将耳机拔下来，但对面还是没有传来声音。
但这边刚挂断语音。
姜幼姒就发来消息：“【╥﹏╥】不好意思，学长！是，是我这边的问题！”
许衍以为是她的听筒和话筒坏了。
直言：“你都看到了吧！那两条眼镜蛇，你二选一，至于那条白化的尖吻蝮，情况是这样的，我组织下语言，和你说。”
许衍还在打字。
姜幼姒：“【?(? ???ω??? ?)?】学长，我的意思是，我都想要！”
？？？
许衍脑子里一阵嗡鸣。
但就算三条都要，这些钱也多啊！
他还在打字，姜幼姒的新消息又来了：“学长，四十五万吧！我知道你找这些蛇很辛苦！”
“但是，但是……我现在零花钱里只有这么多钱了！”
“学长你等一下，你先别把这些东西发给其他客户，等我五分钟！不！三分钟！三分钟就好！”
看她急切的样子！
她以为许衍觉得自己给的价格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