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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再耀眼，也掩盖不了它背后的黑暗。
而她，早已学会了在黑暗中行走。
“谢太太，这是我们新一季推出的菜单。”
服务员递上两份精致的菜单，封面上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沈千鹤接过菜单，却没有急着翻开，而是看向郑欢，“欢欢，你先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
郑欢翻开菜单，目光扫过一道道菜品，每一道都配着精美的图片和详细的介绍。
她有些犹豫，抬头看向沈千鹤：“千鹤姐，还是你来点吧，我不太熟悉这些。”
沈千鹤拿着菜单点了几道这家店的招牌菜，服务员确认完菜单，微微躬身离开。
等服务员走后，她目光重新落在郑欢身上。
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今晚的夜景很美，适合好好放松一下。”
郑欢随声附和：“是呀，以前我总是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从来都没有欣赏过这座城市的夜景，没想到，这里晚上会这么好看。”
沈千鹤红唇轻抿，抿出一贯的梨涡浅笑。
“说说吧，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来我的画室做我的助手。”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深意，“又或者说，你跟沈天佑，什么关系。”
听到沈千鹤的问题，郑欢怔愣了一瞬。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周围的喧嚣声也渐渐远去。
她想过这一天会来，可没想过会这么快。
最开始接近沈千鹤，她确实是带着目的来的，她原以为，沈千鹤和沈家其他人一样，冷漠、自私、不近人情。
跟沈沐一样，是个不近人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沈家大小姐。
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发现，沈千鹤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不仅如此，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她还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想。
沈千鹤很有可能跟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目的。
“千鹤姐，我......”
郑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她咬了咬唇，索性全盘托出。
她在赌，赌她的猜想是对的，赌沈千鹤会站在她这一边。
沈千鹤静静地听完郑欢的故事，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千鹤姐，你相信我，乐乐绝对不可能自杀的，至少在那一天不会！”
“为什么？”
“因为那一天，是她的爸爸妈妈来福利院接她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