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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楼梯口，男人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衣，俯身看着楼下这一幕，目光恰好与钱娇娇相遇。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男人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沈文远，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她到底是谁？”
林柔脸色铁青，声音尖锐刺耳，眼神死死地盯着丈夫。
沈文远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我不是都说了么？这是我秘书小钱，你还要我怎么解释。”
他嫌弃地看了眼面目狰狞的妻子，随即回头看向钱娇娇，语气缓和了几分：“小钱，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去拿个文件，一会就来。”
说完，他抬脚就准备上楼，可钱娇娇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女孩指尖轻轻拽着他的衣料，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声音软糯：“沈总......您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刻意朝林柔的方向瞥了一眼，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她的表情楚楚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沈文远转头，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不由得一软。
他的眉头微微舒展，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哦，正好我还要去车里拿个东西，要不我先送你出去吧。”
说罢，他伸手揽在钱娇娇的腰上，动作自然而亲密。
钱娇娇顺势靠在他的身侧，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眼神却依旧无辜而柔弱。
两人朝着门口走去，林柔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月牙痕。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感觉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那个小狐狸精撕成碎片。
沈沐见状，伸手按下了她的胳膊。
林柔一愣，转头看向女儿，眼中满是不解和愤怒，却还是顿住了脚步。
“你拉着我干什么？看我不打死那个小狐狸精！”
林柔的声音压得极低，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咬牙切齿。
沈沐摇摇头，目光冷静而深邃，轻声问道：“妈，你不觉得那个钱娇娇有点眼熟吗？”
林柔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你以前见过她？”
沈沐抿了抿唇，“你以前也见过。”
“我也见过？什么时候？”
林柔的眉头皱得更紧，脑海中迅速搜索着关于钱娇娇的记忆，却一时想不起来。
沈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沈天佑高中时候那个早恋对象，你还记得吗？”
林柔忍不住想翻白眼，语气里满是不屑：“那小兔崽子的早恋对象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显然对儿子的风流韵事早已见怪不怪。
然而，话音刚落，她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个曾经被她逼得转校的女孩，那张年轻漂亮又可怜的脸，与刚才钱娇娇的模样渐渐重合。
“你是说，刚才那个狐狸精，是沈天佑高中的早恋对象！”
林柔的声音陡然提高，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中了神经，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和震惊。
“她后来不是转校了吗？”
沈沐点点头，“没错，就是她。”
林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炸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