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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般僵持了许久，青云柳都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次，他被扇的发蒙眼神都清澈了不少甚至带着委屈。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死了几百年连魂都灰飞烟灭了的死人与你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死了就是死了。”
白沐扯着青云柳的领子将他的脑袋往地上撞：“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你这么喜欢被梦魇缠住的日子，我不介意成为你新的梦魇。你听到了吗？”
那一声闷响撞得结结实实，青云柳脑袋下很快就淌出一片水洼：“你。”
脱离牢笼的束缚灵力便回来了，白沐用傀线将那颗白骨扯到手中，一股灵力注入立刻将其化作一团灰粉：“我现在不想在你口中听到任何一个我不想听到的字。”
骨灰在青云柳脑袋边纷纷落地被鲜血染成血色，青云柳瞪大了眼睛崩溃无助的哀嚎：“不要，不要！”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白沐一掌就将青云柳的脑袋拍进了地面，他淡淡开口：“回答我。”
“不，不要！不要，不……”青云柳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地上流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可这毫无意义。
——
长歌，你手下那么多妖神，若是突然有一天他们不听话了你要怎么办？
妖终究是“力”与”欲”的结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不动的，打到服就好了……
——
青云柳被白沐扯起来无情的巴掌落下，鲜血顺着发丝与脸颊流淌，青云柳的面色很白，一种毫无生气的苍白，即使挨打也没出现任何痕迹。
“我问你听到了吗。”
青云柳认命般合上眼：“听到了。”
褚修宁从未见过白沐强势起来的模样，不知怎的褚修宁在白沐身上看出了恨长歌的影子，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比起伴侣，恨长歌应当是把白沐当做接班人来培养了吧。
“大人好厉害。”
恨长歌忽然间出现，他在为白沐鼓掌，眸中透着的宠溺与记忆片段中看向舒琬时一模一样。
白沐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他起身冲刺出拳一气呵成，不遗余力。
恨长歌没躲，他抬手接拳向一旁卸力，白沐的第二拳紧接着就打了过来，恨长歌又顺着势头倒地让白沐有机会骑到他身上。
白沐揪住恨长歌的衣领，颈下扣子装饰的流苏都被误伤扯掉了几根线：“你是不是碰过别的人。”
“大人说的是谁呢。”
恨长歌自觉的将双手摆在白沐一眼就能看到的耳边，像是在投降一般，只是语气还是如常的轻快带笑。
“舒琬。”
恨长歌毫不犹豫微笑回答：“有。”
旁观者无言。
你都不会抵赖一下的吗，大哥！？
白沐换而捏住恨长歌的手腕与人的脸贴的更近：“我说的不是手！”
恨长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还贴心的曲起一条腿让白沐在他身上坐的更稳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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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沐脸色还是不太好，恨长歌可能是觉得是因为他给出的答案字太少似的又补了几个：“吾保证。”
几个不明所以的外人目瞪口呆，嬉皮笑脸的讨论这种问题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人渣言论？
褚修宁见怪不怪，接下来白沐一定会原来恨长歌然后对他抹眼泪说自己多委屈，褚修宁心中暗笑连词都给白沐想好了。
“我想要肌肤之亲。”
白沐咬牙盯着恨长歌的脸一字一顿：“现，在，就，要。”
“大人，还有其他人在。”
恨长歌微笑着说：“会不会不太好。”
白沐扭过头恶狠狠的看着那群站在笼子前的人，在场的人瞬间就不淡定了，心中的慌乱爬上了脸。
这对吗？这不应该啊。
“吾的手还被大人抓着。”
白沐放开恨长歌的一只手就直勾勾的盯着恨长歌的动作。
白沐的夫君向来就是“男德”代表，衣服层层叠叠还是高衣领，除了非露不可的都裹得严严实实，衣领被白沐扯得皱皱巴巴的，恨长歌一只手来解繁琐如机关的扣子还是有些困难，进度很慢。
白沐吞了吞口水只是看着，他等得起。
“大人帮帮吾可好？”
“不好。”
恨长歌的上衣逐渐敞开，恨长歌故作还要继续解下去半垂着眼眸扭过头让白沐看他顺从的模样，实则血红的眸子早已经盯上那些不懂自觉回避的人，那双眼睛像一把杀人的刀寒利的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捅进他们的心脏。
几人识趣的合眼捂住耳朵转身过去，不听，不说，不看。无关素质人品信仰……单纯保命。
“你还真想让人看到，不许给别人看你！”
白沐生气的咬上恨长歌的脖子留下一排青紫的牙印。至于见血？
白沐舍不得。
“大人不气了好不好。”
恨长歌用一手拍着白沐的后背安抚：“是吾的错，害大人伤心了。”
“以后再让我看到我就咬死你。”白沐扯了扯恨长歌的衣服。
“好。”
恨长歌微笑对他：“大人帮吾整理好可不可以呢。”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