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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命么。”
姜灵儿虚空一握，“砰”的一声，天命直接爆开成了碎屑，被姜灵儿直接捏得粉碎。
玄钰再度发出一声痛叫，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天地。
“怎么就将天命碎了？”
李沐雪喘着气。
此刻的威压没有之前那般强烈了，她与其他人也不再感受到之前那股可怕的窒息之感。
不过她对姜灵儿的做法感到不解。
既然已经将天命从那玄钰体内拽了出来，将它留着不好吗，干嘛要毁掉？
不远处的简帝女喘气解释：“天命……只能用一次，一旦被人承载，其他人便无法再利用了，留着也没用。”
“这样么。”
李沐雪望着那痛苦不已的玄钰，只觉得她现在是活该。
只是可惜了顾长老……
被剥夺了天命，玄钰此时不知为何，面目变得苍老不已。
她面容布满皱纹，头发花白。
已然从一个倾城的貌美女子，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撕了你的天命，现在，你还敢说自己是大帝吗？”
冷漠的声音从姜灵儿口中响起。
玄钰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双目泛红，一脸冷色的姜灵儿，颤巍巍的说道：“为什么……本座成帝了，实力还是……与你差了这么多？”
“你到底……是何人？苍南界……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存在。”
恐怖。
饶是真正的大帝力量，也不过如此。
“你没听说过我不要紧，但我在过去听说过你。”
姜灵儿和姜辰曦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
“长生真人玄钰，自诩长生，想与天同齐，可到最后，不过是一个被时代遗忘的失败者罢了。”
“你这臭丫头，居然……”
“啪！”
姜灵儿反手一巴掌打在了玄钰苍老的脸上，将玄钰扇飞下去，身子砸在了长生仙宗。
“嘴巴不干净，那本帝就来好好管教你。”
玄钰倒在地上，口中咳着血，仰望着那俯瞰自己，宛若盖世神尊的姜灵儿，她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大帝影子。
但她不甘心。
十万年的等待。
只为今日。
她那远大的抱负，大帝的美梦，终于变为了现实，可不到一日便破灭了，让她无法接受。
“到头来，谢子夜和姜灵儿，这两人……本座最后，还是栽在了他们手上……”
“宗主！”
剩余的长生仙宗弟子们，见玄钰倒下了，感到难以置信。
“似乎结束了。”
谢子夜看着已经倒下的玄钰，收起了打神鞭。
对于玄钰的下场，他没有丝毫的同情。
“……”
所有还活着的长生仙宗之人傻眼。
一瞬间，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集体跪伏下去。
谢子夜抬头看向了姜灵儿，姜灵儿身上的气息也慢慢褪去了，力量消散，姜灵儿从空中缓缓飘落下来。
“灵儿！”
谢子夜连忙飞过去，伸手接住了她。
“大师兄……”
仿佛听到了谢子夜的声音，姜灵儿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谢子夜时，她立马惊喜的勾住了谢子夜的脖子。
“大师兄……太好了，你没死，灵儿还以为你被那坏女人杀死了。”
姜灵儿埋首在谢子夜肩上哭泣。
谢子夜笑了，拍了拍姜灵儿的背：“傻丫头，大师兄这么强，怎么可能会死呢。”
“嗯。”
姜灵儿抽泣个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