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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
他们李家该灭啊。
姜辰曦缓缓降到了谢子夜身边。
谢子夜瞥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那个……辛苦你了。”
姜辰曦看着谢子夜：“你是大师兄，我是大师姐，为六师妹撑腰，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呃……那倒是。”
谢子夜尬笑一声。
这时，李沐雪忍不住飞奔了过来。
“大师兄！”
“大师姐！”
她的两只手分别搂住了谢子夜和姜辰曦的脖颈，使得谢子夜和姜辰曦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
二人愣了一下，互望了彼此一眼。
谢子夜脸一红，将目光瞥向一边。
“大师兄，大师姐，有你们真好！”
李沐雪趴在他俩中间哭得稀里哗啦。
“好啦小六，这么大人了，别哭了啊，再哭的话，当心我回去告诉你四师姐！”谢子夜拍了拍李沐雪的背。
“就哭！”
忽然，李沐雪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朝姜辰曦说道：
“对了大师姐，那个……三老祖他被李家的人关押了，你可不可以救救他？”
李家当中。
若说还有值得李沐雪牵挂的，就唯有李染一人了。
几日前为救自己，他被李家囚禁了起来，也不知他怎样了，李沐雪现在很担忧他的状况。
“小六说的三老祖是……”
“我知道。”
姜辰曦打断了谢子夜的解释，“即便在我是灵儿时，通过灵儿，我也能知晓发生的一切。”
谢子夜点了点头。
那就好。
只见姜辰曦一勾手，面前一个隐匿的空间被打开，李染从中飞了出来，缓缓落在他们三人面前。
“！”
望着李染此时的样子，李沐雪顿时怔住了。
“唉。”
谢子夜也叹息一声。
此时的李染，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手脚的血管全部爆裂，早已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
而他的左手还拿着一枚戒指，那是之前与谢子夜沟通的域戒。
李沐雪强忍住再一次哭出来的冲动，看向姜辰曦，问道：“大师姐，你可以把三老祖救活吗？”
姜辰曦盯着失去生机的李染，沉默了一下，道：
“他已经死了。”
“若他还有一丝残魂的话，我还有办法将他复活，但他的灵魂已经被彻底磨灭，完全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说到这里，姜辰曦摇了下头。
即便李染已经挣脱了天命金箔的束缚，但他付出的代价却是惨重的。
天命金箔的影响依然在。
在李染生命中所余下的时间，也只够他将李沐雪被困之事，通过域戒，转告给谢子夜。
见连自己的大师姐也无能为力，李沐雪有些落寞的低下头去。
“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有些黯淡。
谢子夜蹲下，将李染手中的那枚域戒拿在手中。
“李长老他，也算是真正为小六着想的人了。”
一声叹息，谢子夜起身望向了李沐雪，将域戒递给了她，“小六，这枚域戒，算是李长老最后的遗物……由你拿着吧。”
李沐雪缓缓伸手接过域戒。
盯着它，沉默了良久。
而就在这时，一旁昏迷不醒的李长明渐渐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