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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像他这种没有实体灵魂的人，几乎很难再找到第二个。
当然，谢子夜也并不认为，仅仅只是在师门教育塔内体验过了一次，夜无殇就会乖乖就范。
所以并不会现在就将夜无殇给放出来，而是打算让他长住在塔内。
不过让谢子夜意外的是，他获得的经验居然没有减半，所以系统认定这夜无殇，也是自己的师门中人么。
谢子夜正这样思考着。
忽然，姜灵儿端起了她做的一碗饭，下了桌，朝着膳房外走了出去。
收回思绪，谢子夜注意到了，看着她离开，并没有说话。
而趁此机会。
叶白，李沐雪，林天动则是连忙将碗里的饭以法术变幻，心里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只见姜灵儿端着饭，飞向了师门教育塔的方向。
到了塔外，她捧着手里的碗，犹豫了一下，最后朝着塔内说道：
“那个，夜师兄……灵儿给你带了一份饭。”
原来姜灵儿是来给夜无殇送饭的。
尽管夜无殇此时被关进了师门教育塔，但姜灵儿仍是给他留了一份。
此时，塔内的夜无殇低着头，双膝着地，双手被两根绳索束缚在两侧，胸口不断起伏着。
似因为刚才的体验，他鼻息间的喘息声显得有些微弱。
听到姜灵儿的声音，夜无殇缓缓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你……刚才称呼本座为什么？”
听到了夜无殇的回应，姜灵儿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开口道：“夜师兄啊，灵儿给三师兄做了顿午餐，也给夜师兄你做了一份。”
“你，称呼本座为师兄？”
夜无殇说道，似有一些意外。
姜灵儿轻“嗯”了一声，点头道：“虽然其他的师兄师姐们，好像对夜师兄你有些小意见。”
“不过在灵儿心里，夜师兄跟冷师兄一样，都是我的三师兄。”
“你不怕本座？”
“为什么要怕？”
姜灵儿疑惑了一下，随后微笑道：“夜师兄虽然很凶，不过既然是由三师兄诞生而来的，灵儿相信夜师兄跟三师兄一样，最后也会跟天玄山站在一起的。”
变得安静了，塔内没有声音传来。
而后，塔内响起一阵沙哑的大笑声，随即传来夜无殇驳斥的声音：
“荒谬！”
“本座乃是杀戮与血的化身，你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尚且未成年，有何资格来断定本座，认为我会站在天玄山这一边！”
听到这样的话，姜灵儿娇躯一颤。
虽有着塔墙的距离隔绝了两人，但姜灵儿仍是感受到了夜无殇的冷漠，似铁那般的无情。
不由低下头，神色有些黯然：“可是，灵儿就是这样想的。”
“你凭什么这样想！”
姜灵儿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朝他坚定的说道：“就凭夜师兄是天玄山的弟子！”
蓦然间，夜无殇怔了一下，听着她继续讲道：
“夜师兄和三师兄虽然是两个人，但你是在三师兄体内诞生的，继承了三师兄的一切，代表着他的意志。”
“你们二人不可分割，彼此少了谁都不行。”
“既然三师兄是天玄山的弟子，换言之，夜师兄也是天玄山的弟子。”
姜灵儿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一天是天玄山的弟子，一辈子都是！”
没有任何的回应，空气仿佛凝固下来。
过了一会儿，从塔内传来了夜无殇的声音：
“幼稚。”
“哈？”
姜灵儿有些尴尬，小身影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后，又是响起了夜无殇的声音：“饭留下，你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