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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母不放心,想叫杨谷去小屋陪着她。杨衣没有答应,“我那小屋啥也没有,值钱的都在前院,大家小心贼人来。”杨衣不在废话,急急忙忙回到小屋,怕等会儿吵闹声吓到杨小丰,便柔声将他唤醒。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翻进院子的声音,杨家汉子不是吃素的,杨石拿着木棒哐一下把他砸晕了。杨母急忙大喊“抓贼啊,抓贼。”
杨石和杨谷将这男子绑着,带他到了院门口,外面此起彼伏的抓贼声传来。离杨家一个拐弯的张家也遭贼了,这家的男人去捉贼了,女人在家里拍腿大喊。
随着喊叫声,打闹声,狗吠声,里正也来了。小河村的里正是个正值壮年的高大男人,姓李,和杨铁柱是一辈的,杨衣他们要管他叫李叔。
李家也是小河村的大户,家里田产多,儿子也多。这里正就有四个儿子,听着喊抓贼声,里正抓着衣服就出来了。他们家是村里少有的用砖建的房子,贼虽然惦记,也不敢真来偷。
“有多少家遭了贼,可有少什么东西。”里正询问到,一扭头看见了杨家门口的那个男人。杨铁柱说:“里正,这贼教我家大儿子绑了,家里没少东西。”里正一点头,又问张家婆娘贼往哪个方向去了。派自己的三儿子李月,召集了村里年轻男人,向那个方向追去了。
杨谷也跟着去抓贼了,大哥留在家里,照看家里受惊的一家老小。
这贼人是一伙儿人,怕不是已经将小河村摸了个遍,里正高声说:“各家留个壮汉在家,来些人将这个贼人送到祠堂。”
里正继续敲着锣,巡视村里,亏的里正家里有牛,不然这路走个遍,在强壮的身体都吃不消。
里正的小儿子名叫李开,年龄比杨谷还小上一岁,但也是个半大小子了。赶着牛和他爹一起去巡查村里。
过了一刻钟,里正巡完村回来了,整个小河村被盗的有三家。一家便是杨衣他们家,贼人没得手,刚翻进院子便被抓住了。另一家就是孙家,贼偷了东西跑了,大家现在追去了。最后一家也是村里的大户彭家,他们家东西没被偷到,但是被贼人打了,贼人也跑掉了。
里正粗略一算,这伙人得有个5、6个,不然哪敢这么猖狂一下子偷这么多家。
李月他们去抓贼的队伍还没有回来,里正打算让各家留了人在家中,便带着大伙儿去祠堂了。
杨衣想着秋寒,怕出门去冷到杨小丰,便自己留在家中。大嫂张秀兰被吓醒后也没了睡眠,于是这姑嫂二人反而在堂屋里,点起了烛火开始聊天、吃零嘴。等杨小丰再次睡着,久久不见杨母她们归来的杨衣,好奇的打开大门去院子里查看。
好巧不巧,刚推开院门,就看见了杨谷一行人刚好抓到贼人往祠堂走去。杨衣抬眼望去,又看见了那个在河边见过的高大汉子。他走在最后,在杨衣往过去时,他也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对。杨衣马上回避眼光,看了一眼弟弟,就转过身关门进屋里了。
她刚进屋,张秀兰就询问她:“不是说去看爹娘他们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衣摇了摇头,打趣道:“我舍不得嫂嫂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啊,我在家里陪着你。”
张秀兰打了她一下,让她要走就走,胆小不敢去就说实话。杨衣这才正经起来,“我刚刚出门就看见杨谷他们一众汉子抓了贼人,往祠堂走了,应该没多久大家就回来了。”
另一边,杨谷一行人继续往祠堂走去,“可算是把这贼人一锅端了,这群人还精得很,还想往山上躲,好在凑巧被霍成哥看见了。
李月松了一口气,开心的说着。
霍成点点头,继续跟他们一行人走着,也不搭话,只静静听这群汉子闲聊。“这贼人也真是傻,也不知道提前摸清楚小河村的地势。”不知道哪个汉子突然来了一句。
“你咋知道人家没摸清楚,怕是心急才没成吧。”另一个汉子不认同反驳道。两人说着说着还急眼了。周围的人急急忙忙讲他们拉开。一路上热热闹闹,可算是到了祠堂。
里正在堂中站着,看着一群汉子毫发无损的回来了,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让他们在旁边站着,帮忙着审问盗贼。
五个盗贼都是瘦精的人,被抓了还不老实,除了第一个被抓到还在半晕半醒的人,其余四人还在互相对望着,想着商量对策。里正看他们不老实,李月离他最近,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给了一人一脚。
里正又安排另一名高大的汉子,让他去提了一大桶水进来,将水泼在那晕倒的男子脸上,将他泼醒。
“给我老实点,好好交代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来我们小河村偷盗。”这五人眼珠一转,跪在地上说。“冤枉啊,冤枉啊。我们只是来这里的山上打猎啊,半点没有盗窃之意啊。”
其中一个鬼头鬼脑说:“你们村里东西不见了,怕不是遭村贼了吧。我在路上可见了这个汉子似是寻找东西。”
这男子还开始攀附起霍成来,等到霍成瞪眼看来,他便吓得一哆嗦,不再开口说话了。
村里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一些不明事理的竟然真以为霍成是贼。
里正表情严肃地环顾四周,让大家安静。“霍成一家在村里生活这么久,我们相信他的人品,绝不是你这个外乡跑来的人,随意说两句就将自己撇干净的。”
李开听见了这些话,气的要死。“既然不是你们偷东西,那这被抓到的这个男人,怎么在杨家,这又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们不是一伙人吗?”这四人特别不老实,还想讲谎话撇清干系。
一来这几人早已把偷到的东西藏了起来,没有做到人赃俱获,便觉得有借口能开脱。
那被水泼醒的男子一睁眼,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艰难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