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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会，直到嘴里那股强烈的酸味渐渐变淡，李清清这才站起身。
听到李牧的声音，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如果橘子真的很甜的话，以她对他的了解，李牧应该会第一时间和江锦书分享，而不是阻止她后去问旁边的人。
看着三人的表情，为了给她下套真是辛苦他们了。
这不纯纯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嘛……
“哈哈哈……”
李牧还在笑着，江锦书明白事情的经过之后也有些忍俊不禁。
还好刚刚李牧阻止了她，她是嘴馋，但也不是什么都想尝尝。
“幼稚。”
李清清不屑的看着三人哼了一声，然后不再理会他们，快步往家里走去。
李牧回到家十一点多了，奶奶在厨房里做饭。
扫地弄了一身灰，坐在院子的台阶上，见江锦书下来后，李牧这才回了卧室。
等李牧吹完头发下楼，得知奶奶做好饭了，急忙走过去坐下。
江锦书开心的说着刚刚的事，全然没见一旁的李清清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李牧夹着江锦书喜欢的菜放在她的碗里，余光看到李清清的表情后，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吃完饭，见江锦书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正在逗五月，李牧没去打扰，准备回卧室休息一会。
当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对联纸后，想了想，明天就是赶集的日子了，既然答应了江锦书，他还是先练习一下吧，很多年没写了，可能会有些生疏。
把对联纸收起来，清理干净桌面，李牧打开了书架最下面柜子，从里面找出了小时候练习用的宣纸。
打开包装后，李牧拿出一张将其平铺在桌子上，用手摸了摸。
还好，还能用。
因为要用大毛笔写对联，李牧便没有用自己的小毛笔，而是拆开了一旁的快递，拿出江锦书提前买的毛笔。
看上去挺贵，李牧已经很久没有了解这些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李牧把笔帽取下，用手轻轻的从鼻尖按到笔肚，再按笔根，然后微微转面重复几次，按到毛笔微微打开后，一边旋转一边揉搓。
然后把毛笔放平弹毛，这是为了除掉毛笔里面没有清除干净的杂毛。
倒了一些温水在李牧之前用的笔洗里，把毛笔放进去清洗，用手从笔根清洗到笔尖。
清洗干净后，拿出一张纸吸干净毛笔里的水。
控干水分后，倒了些江锦书准备的墨水在砚台里，倒满后，蘸墨水直到蘸到笔根处，慢慢的把笔尖刮圆。
原本是需要挂起来静置一段时间的，但李牧不想等了，便拿在手里，准备在面前的宣纸上写字。
思考了片刻后，落笔。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看着宣纸上的横梁四句，李牧颇为满意，小时候老爷子让他开始练习毛笔字时，第一次给他演示的就是这段话，那时他不理解其中的含义，只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
长大后虽然理解了一些，但不多。
之前写毛笔字用的都是小的毛笔，第一次写大毛笔，远远超过他的预期，对明天的任务更有信心了。
换上新的宣纸，用一旁的猴哥摆件压好，李牧又写了很多他记忆里，练习时常写的诗句。
慢慢的，他越写越好，越写越流畅，又拿出手机搜了一些春节的对联，一边练习，一边把它们记在心里。
……
江锦书在院子里陪五月玩了一会，又躺着晒了会太阳，舒服的睡了过去。
醒来后从兜里掏出手机，发现已经三点多了，环顾一圈没见李牧的身影，以为他午睡还没醒，蹑手蹑脚的走到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