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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屑去骗你们这些小年轻。”
林婆抱起方云，又返回之前的祠堂。
没想到林婆看起来苍老，身体这么有劲，她抱方云的样子轻轻松松。
到了之前林婉茹头颅所在的房间，那群孩子依旧在门口缩成一团，看到顾鹿回来，本想围上去，但林婆的又将蠢蠢欲动的他们吓了回去。
“这这，不是……”
林婆将方云脸上的头发拨开，以平躺的姿势放在地上，钱多多这才发现这人和胡燕长的一模一样。
顾鹿拉了一下钱多多，让他不要多嘴，但林婆还是略带疑惑的回头。
“没事，胖子他就是觉得方云太好看了，一时间没忍住感慨一句。”
林婆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她对钱多多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们寨子的女人生来貌美。”
看来眼前的林婆也是那个寨子出来的，她之前说过要清理门户，那方云的本事估计都是眼前的林婆教的。
林婆在地上用红色的液体画上各种诡异的符号，几乎覆盖了整个地面。
顾鹿用鼻子嗅了嗅，不是鲜血。
完成这一切后，林婆退到房门口，嘴里开始念念有词，躺在房间中央的方云肚子越来越大，很快大到怀孕八个月左右的样子。
地面的红色符号也隐隐闪烁着红光，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争先恐后地向中间的方云流去。
“啊！”
痛呼声从方云的嘴里传出，看起来像是要生了，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门外抱在一起的女孩们也发出恐惧的尖叫声，顾鹿回头望去，不少女孩瘪了下去，只剩下一张皮。
似乎是察觉顾鹿的神色不太好看，林婆开口解释了一句。
“她们从喝了第一口圣水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没过多长时间，一个个鲜活的女孩变成了地上干瘪的皮囊。
方云身下流出黑色的液体还伴随着一股腐臭味，林婆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气味越来越大，顾鹿戴上口罩都能闻到那股直冲脑门的腐臭味，林婆却丝毫不受影响，笑容反而越来越大。
在周围红色印记即将耗尽时，方云的身体也开始干瘪，尖叫声也逐渐变小，直至再也发不出声音。
在这个过程中，林婆的皮肤逐渐光滑，从垂垂老矣变成了妙龄少女。
墙上的头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跟随方云一起咽气。
“两位，这个村子现在也没有活人了，我先走一步。”
清脆的声音从林婆嘴里传出，钱多多脸色不太好，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太好的记忆。
“也就是说，咱俩让她一个老妖婆摘了桃子？”
等人走远，钱多多才敢开口骂人，顾鹿拍拍他的肩膀。
“她实力很强，至少帮我们完成了任务，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顾鹿走到方云仅剩的一张皮旁，蹲下身子，这张皮究竟和胡燕有什么关系，她壮起胆，伸手去摸。
手感和人皮是一样的。
“小鹿，这怪瘆人的。”
一旁的钱多多见到顾鹿伸手去摸剩下来的人皮，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还没等顾鹿起身周围的场景再次迅速变化，黄沙漫天，整个村子又恢复了之前破败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