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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学长很着急走吗？”
苏妤瞥了她一眼。
梁哲心中一突，猜测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这位大小姐其实是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他连忙补救道：
“不是，我觉得这白鲸城虽然现在到处都是废墟，但以超凡能力修复起来，还是很快的，我们可以多住一段时日，听说名砀山的风景还不错，也没什么厉害诡物……”
“哦，那学长自己留下来吧，我明晚就要走了。”
“……其实我倒也没那么想留下来。”
梁哲真的很无奈，他是一点也看不清这位大小姐究竟在想什么。
“前几日，我让学长留心黄管事的行踪，有什么发现么？”苏妤语气平淡道。
“大的发现倒是说不上，那黄管事本身就实力不俗，而且城主府高手如云，没法仔细跟踪……”
梁哲顿了顿，又说：
“不过，他每天晚上似乎都会准时去一个地方。”
“一个地方？”
梁哲点了点头，“就是城主府那座高塔，但这只是一个大致的方向，他最终是不是去那里了我也没法确定。”
“我知道了。”苏妤若有所悟。
梁哲见此也不再开口，两人继续走着。
一路上，不时能看到那些常驻白鲸城的超凡者们各展手段，清理废墟和重新建造建筑，总体呈现积极向上的趋势。
不过在一些无人关注的角落，还是存在着许多凄惨的画面。
特别是那些普通人扎堆的地方。
走过一个街角，两人看见一对年轻夫妇痛哭流涕地把自己三岁大的孩子埋葬在土里。
“真惨啊。”梁哲脸上闪过一丝怜悯。
他虽然看不起没有能力的普通人，但是也并没有把自己看作和他们是两个物种。
这点在朝洛主城时，他看到人犬后的反感态度上就能看出来。
所以如今目睹这种人间惨剧，他内心自然还是有悲悯情绪存在的，这无关其他，只是单纯同一物种间自然而然会有的情绪。
“是啊，好惨。”
苏妤也点了点头，“你去杀了他们吧。”
“啊？”
“我说，让你去杀了他们。”苏妤蹙眉，“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好用了吗，非要我重复第二遍。”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梁哲有些无语，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干平白无故杀死普通人这种事情，哪怕这是在天妙界。
“因为他们很惨啊，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苏妤露出疑惑之色。
“不是，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他们很惨，就得杀掉他们啊？这两者没有必然关系吧？”
梁哲试图和苏妤讲逻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