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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缺零花钱了吗？”
陈辰在电脑前完成最后的收尾，裴珠泫没事做就捧着温牛奶在后面缩成一团靠在椅子上。
“不缺小钱，缺大钱。”陈辰随口答道：“这次简短的开了商单只是给娱乐公司看下我的本事，捎带着也测试下自己的商业价值。”
“测试结果怎么样？”裴珠泫问道：“有达到你心中的目标吗？”
“比我心理预期要好上不少，后面找工作的时候会更有底气一些。”陈辰突然笑了一下，“南韩现在还真是缺少出色的制作人了啊，大家展现出来的热情有些吓到我了。”
“出色的制作人不少，但稳定每一首作品出色的制作人太少了。”裴珠泫摇了摇头，“娱乐公司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在爱豆团体关键的上升期突然来了一首粪曲，那是毁灭性的灾难。而你可以帮他们完全避免这样的问题，自然会受到追捧。”
“哦，出色的分析。”陈辰开玩笑似的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有没有必要保持下去这个作品永不翻车的人设呢？”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问我也没用。”裴珠泫翻了个白眼，“你少在这里给我出难题。”
“那我换个问法。”陈辰乐呵呵地调转了方向，“你希望我坚持下去吗？”
“能坚持下去肯定是好的，笨蛋都能看出来好处有多大。”裴珠泫顿了一下，“但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最好还是不要坚持下去。”
“怎么说？”陈辰好奇道。
“每首作品都大火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这里是小说。”
裴珠泫婉婉道来。
“如果你真的侥幸在前期做到了，那也只能说明你运气很好。”
“但人总是会有运气不好的时候，一旦伱运气不好写出的作品没被市场接受，那你一定会被网友们攻击、谩骂。”
“最可怕的是，这几乎是一定会发生的恐怖历程。无法扭转，无法躲避，除非你在顶峰的时候退出这个圈子。”
“然而即使你真的可以毫无留恋的离开这里，它依然有个前提，那就是过程中你不可以犯任何错误。”
“我觉得这个对你来说可能是最难的。”裴珠泫调侃道。
“怎么说，你觉得我会犯什么错误？”陈辰多少有些好奇。
“嘴巴问题啊。”裴珠泫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就只有嘴巴上出问题的可能性，没别的了。”
“但也不能怪你一直嘴巴不饶人。”裴珠泫叹了口气，“以前没人帮你，没人站在你那边，你要是太老实了一定会被欺负的。”
“嘶~哈...”陈辰抓了抓头发，他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怎么感觉被你差不多看穿了。”
“姑且也是亲密相处了很久的人了。”裴珠泫看了他一眼，“看穿？你别逗我笑，我哪儿有那本事。”
“……”
陈辰有些说不出话，干脆专心工作了。
裴珠泫也没有要追着他打的意思，自己刷着手机喝着牛奶倒也悠闲。
……
“搞定了，我们撤吧。”
十分钟后，打印机启动开始向外吐文件的时候，陈辰也站起了身子。
“你状态怎么样，睡得着吗？”裴珠泫离开不忘把杯子带走，“老实说，我感觉现在我比你困。”
“那今天咱们换一下角色怎么样，我来哄你睡。”陈辰提议道：“反正人困了肯定能睡着的，我把自己熬困了也是一种方法，而且我今天已经感觉到了困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