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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兜帽戴的比以往还要严实，遮住了额头。
“哑巴，你这都给捂上了，万一捂死不长了怎么办？”黑瞎子见状手掌虚抚着头顶，面上带笑，“捂这么严实，不利于毛发生长啊！”
黑瞎子总有自己的歪理，但这被地气腐蚀干净的头发生长的也的确突兀。
风翊沉思了一下，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但对上张启灵他俩无辜且倔强的眼，也只能歇了强行掀开兜帽的心思。
乐意戴帽子就戴吧！
不知是不是黑瞎子那番胡诌的话起了功效，大大咧咧顶着发霉卤蛋四处招摇的黑瞎子，头顶很快长了一层短短的发茬，像剃狠了的板寸。
张启灵他俩也同样长了一层短短的发茬，只可惜脑后有几处凹陷像营养没跟上似的，打眼一看就跟斑秃了一样。
在这个板寸的发型下显得格外明显。
风翊是忍笑，黑瞎子可就没什么顾忌了，整个山洞都是他的笑声。
好在这人见好就收美滋滋的穿上蓑衣出去继续他的捕鱼大业了，不然风翊都怀疑，黑瞎子一会要挨揍了。
趁着黑瞎子出去，风翊赶忙一人亲了两口，给人顺毛，言明自己不变的心意，“养养就好了。”
只要不看后面，起码脸还是帅的。
山洞里的日子每天都在周而复始，观察张启灵他俩的“斑秃”治愈情况也成了风翊每日的一项重要任务。
刨除定时去崖壁那转一圈的时间，他们大部分都待在山洞里躺尸，闲聊。
当然闲聊的是黑瞎子跟风翊，作为张启灵早期在道上闻名的金牌搭档，黑瞎子可谓是知道不少张启灵的秘事。
那时候的张启灵脑容量刚清空不久，就是个大脑空白的新生儿，对于一些常识都不清楚，因此闹了不少笑话。
当然，那时候敢笑的只有黑瞎子，别的伙计是不敢的。
张启灵他俩是不掺和风翊跟黑瞎子的聊天的，多数都在风翊旁边陪坐，只偶尔在黑瞎子添油加醋的抹黑他俩时，才会朝人投去视线。
此意为，在乱说一句，就要动手了。
“哑巴你这人真没劲，讲故事是需要进行艺术加工的。”黑瞎子接收到警告，当即摇了摇头，一脸对方不懂的模样。
“那你刚才加工了多少？”风翊好奇道，“不会是所有都进行加工了吧？”
他其实听出黑瞎子这阵子讲的这几件事都进行程度不一的胡编乱造了，只不过今天编的格外离谱。
跟张启灵一块下墓倒斗是真，不过小哥在前面冲锋陷阵，他在后面拉小提琴追着伴奏这事八成有水分。
听上去就感觉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也不多。”黑瞎子伸了个懒腰，“那时候我带的是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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