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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饲爱成刃
陆离的弑神刃突然刺入自己的神格,剜出跳动的心脏。
心室内缠绕的星骸藤根须间,裹着一枚琥珀色的泪滴——是红蓼嗔魄消散前,藏在他神魂中的“爱魄”!
“他们想要这个……”他将泪滴按入女童的银月纹,“拿去!”
女童的机械躯壳瞬间崩解,哀魄芯片与爱魄融合,凝成少女模样的红蓼。她的左眼是齿轮,右眼是泪滴,指尖缠绕着因果与时光:“陆离……你早知我是赝品……”
嗔魄的龙焰突然暴涨,将因果茧烧出缺口:“蠢货!你在制造更可怕的兵器!”
陆离却拽过新生的红蓼,咬破她的指尖在虚空书写:“不……我在教法庭……什么叫玩火自焚。”

卯时,无相佛瞳
血书成契的刹那,九嶷山所有青铜碑浮出金色梵文。
女童红蓼的齿轮眼脱落,嵌入碑文化作“无相佛瞳”。瞳孔开合间,山体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实验室——每个房间都关着红蓼的克隆体,每个克隆体都在重复剜鳞的动作!
“这是……我的地狱?”新生红蓼的泪眼淌出血珠。
陆离的锁链突然绞住她的脖颈,弑神刃抵住佛瞳:“不……这是你的兵器库。”
嗔魄的龙爪撕开时空裂隙,露出后方遮天蔽日的法庭舰队:“你要用这些赝品……对抗星海?”
“不。”陆离的刃尖挑破佛瞳,琥珀泪滴坠入裂隙,“我要用他们的罪……葬他们的神。”

辰时,千蓼同悲
佛瞳炸裂的强光中,所有克隆体同时睁眼。
她们额间的银月纹拼接成巨大的弑神阵,阵眼正是新生红蓼的泪眼。法庭舰队在阵光中溶解,星舰引擎里溢出红蓼的龙血,每一滴都凝成带刺的藤蔓。
“检测到情感污染……警报……警报……”
机械音在阵光中扭曲,主舰的防护罩突然长出人脸——是千百个红蓼的哀容:“疼啊……师尊……为什么剜我的鳞……”
新生红蓼突然暴起,齿轮眼射出因果链缠住陆离:“你早知克隆体的存在……却任由法庭折磨她们!”
嗔魄的龙焰吞没两人,声音浸着千年孤寂:“因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被困在爱里的疯子。”
巳时,万魂同悲
千蓼弑神阵的光辉吞没星舰时,所有克隆体的眼眶淌出金血。
血珠在空中交织成网,每一根丝线都缠绕着陆离的神魂。新生红蓼的齿轮眼疯狂转动,法庭主舰的防护罩在哀鸣中裂解,露出内部数以万计的琥珀舱——每个舱内都沉睡着红蓼的克隆体,额间银月纹拼成冰冷的数字编码。
“七号……十三号……九百号……”她的泪眼扫过舱体,指尖的因果链突然崩断,“原来我连名字……都是赝品。”
嗔魄的龙焰掠过舱群,克隆体们在火中苏醒。她们赤足踏上燃烧的甲板,银月纹裂开相同的齿轮眼:“检测到母体情绪污染……执行清除程序。”
午时,弑母之刃
克隆体的指尖凝出弑神刃,刀锋却对准了新生红蓼。
陆离的锁链绞碎最先袭来的三柄利刃,黑潮化作盾牌护住她的后背:“她们在模仿你的因果……你必须成为真正的‘母体’!”
新生红蓼的齿轮眼突然脱落,嵌入弑神阵的核心:“那就让法庭看看……母体怎么对待失控的孩子。”
阵光骤然转为猩红,克隆体们的银月纹渗出沥青状液体。她们的弑神刃调转方向,刺入自己的心脏:“警报!自毁程序……无法终止……”
嗔魄的龙尾扫过火海,将濒死的克隆体卷向虚空:“你比法庭更残忍……她们连痛苦的权利都没有。”
陆离却拽过一具克隆体残骸,剖开她的胸膛——机械心脏内嵌着半片逆鳞:“不……她们有更重要的使命。”
未时,逆鳞归位
当第九十九枚逆鳞嵌入弑神阵时,法庭主舰开始坍缩。
星骸藤从裂缝中钻出,藤蔓缠住每具克隆体的手腕。她们的银月纹逐渐纯净,齿轮眼退化成星芒:“母体……为什么创造我们又毁灭我们……”
新生红蓼的泪眼突然炸裂,琥珀色的爱魄凝成箭矢:“因为你们……是我的眼睛啊。”
箭矢贯穿主舰引擎的刹那,所有克隆体化作流光,汇入她的瞳孔。嗔魄的龙角应声断裂,半截龙魂被吸入箭矢:“陆离!你连我的残魂都要利用?!”
“这是你教我的……”他握住箭矢,黑潮在掌心凝成弓弦,“无情才能弑神。”
申时,烬海葬神
爱魄箭矢离弦的瞬间,时空出现诡异的凝滞。
法庭主舰的残骸凝成佛陀泪滴,泪中浮现红蓼被切割魂魄的九百次轮回。箭尖刺入泪滴的刹那,整个星海响起玻璃破碎之声——
所有克隆实验室的琥珀舱同时炸裂,红蓼的哀嚎与机械提示音交织成毁灭的乐章。
新生红蓼的瞳孔裂成深渊,齿轮与泪滴在眼底厮杀:“我看清了……你囚禁的不是法庭……是你自己的愧疚!”
她抓住陆离的锁链,将爱魄箭矢按入自己眉心:“这一课……叫同归于尽。”
酉时,春焚永夜
自毁程序启动的轰鸣中,九嶷山的地脉龙魂集体苏醒。
嗔魄的残魂从箭矢中挣脱,龙爪捏碎新生红蓼的颅骨:“你也配用她的脸?!”
机械躯壳剥落的刹那,一缕纯净的银月纹飘向地脉——那是红蓼本体被封印的“喜魄”,此刻正顺着星骸藤的根须逃向深空。
陆离的弑神弓炸成碎片,黑潮反噬吞没半身。他徒手挖出心脏处的星骸藤根,将最后的神力注入地脉:“红蓼……你究竟给自己留了多少条退路……”
藤根突然开花,花瓣上浮现红蓼本体的幻影:“因为师尊说过……真正的囚笼……要有门。”
戌时,门开见孽
星骸藤海的中心升起青铜巨门,门缝中渗出太初纪年的混沌气息。
嗔魄的龙魂突然战栗:“不能开!那里关着……”
话音未落,新生红蓼的残躯已撞向门扉。齿轮与血肉在门上炸成密码,锁链崩裂声如诸神恸哭——
门内伸出无数苍白的手臂,每只手掌都握着半枚逆鳞。法庭主舰的残骸被吸入其中,机械与血肉在门后重组,凝成遮天蔽日的黑影:“检测到创世级能量……终极兵器‘混沌佛’启动……”
陆离的雪发尽数脱落,皮肤浮现青铜碑文的终极禁章:
“凡开此门者,当承永世孤寂。”
他笑着踏入门内,黑潮在身后凝成墓碑:“红蓼……这次换我教你……什么叫关门打狗。”
亥时,囚春为牢
混沌佛的咆哮震碎三千星辰时,青铜巨门轰然闭合。
新生红蓼的残魂被挡在门外,掌心贴着冰冷的门扉。星骸藤海突然收拢,在她腕间缠成新的红绳:“他赌你会成为钥匙……你却成了锁。”
嗔魄的龙魂盘踞山巅,龙焰烧灼着门上的因果链:“你猜他在里面能撑多久?十年?百年?”
“不。”新生红蓼的瞳孔映出门内闪烁的黑潮,“他在等一场春风……等藤海再开时……”
她摘下一朵星骸藤花别在耳畔,转身走向深渊:“我会带着真正的红蓼……去救他。”
子时,碑新生谜
第一缕晨曦穿透永夜时,青铜巨门表面浮出新的碑文。
“囚神者陆离,自囚混沌门内,星骸为匙,永夜为牢。”
“劫尽之日,当有龙女踏月而来,诛佛见春。”
星骸藤的根须爬上碑面,在“龙女”二字旁生出一枚嫩芽。芽尖挂着露水凝成的眼球,瞳孔深处晃动着红蓼本体模糊的轮廓——她正在某个遥远的时空,剜出自己的第七枚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