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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院里的那个孩子?”陈茂勋有些惊疑地问道。
旁边被人抓住的棒梗,也是人小鬼大,见陈茂勋有开口帮他的意思,立马打蛇随棍上:“大领导,大领导,您帮我做主啊!他们这些大人还欺负我一个小孩。”
话说一半,江凡点了点头,他懂得陈茂勋的意思,所以也无需多想,直接说道:“不管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家伙,从小就被他奶奶贾张氏惯坏了,偷鸡摸狗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该吃点教训。”
棒梗顿时翻脸:“臭家伙,你跑来这块干什么?这儿哪有你说话的地儿,大领导,别听他的,我奶奶说过了,江凡就是个捡来的小野种……”
陈茂勋认得棒梗,那是因为前两三年去院子里面见过这小屁孩。
几年时间变化虽大,但也勉强能认出来。
而棒梗显然是不记事的年纪,别说是前两年了,就算是现在,见了个面,过两年照样还是认不出来。
陈茂勋面色有些难看,转头面向江凡:“这孩子是不是?”
江凡接下话茬:“对,这小鬼从小就不太聪明……他奶奶也不是什么好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了那满嘴的脏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茂勋自然是不可能再去管棒梗了。
虽说农村里面偷盗东西,不归他们管辖,但是要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也还是可以适当调解的。
几人背过身子,继续回到农田里面去。
秦大川也是心领神会,向着保管员老奎招了招手:“这小子不给一个教训不行,生产队的人都不够吃呢!!她们一家子人连锄头都没碰过,天天干这种事儿,抓他去村里游行批斗。”
棒梗人傻了,瞧几人用力反剪住他的手臂,就像抓鸡仔似的。
他也是急了。
朝着没走远的陈茂勋几人喊道:“大领导,您救救我啊!别听江凡那野种胡扯,您肯定不知道,他人可坏了,他们家的名声在院里可臭了。”
陈茂勋:“……”
他偏头看向边上的江凡,后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瞧不出喜怒悲乐。
沉默半晌时间,他喉结滚了滚,吐出一句话来:“他这么说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有啥好说的?”江凡丝毫不在意:“逞着嘴上能耐 ,有个毛线的用?他嚷得再凶,不照样要被抓去游街示众,跟他奶奶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德行。”
“真的?就这么不在意。”
“假的,我这就回去把他给杀了。”江凡话音一转,作势扭头就要回去。
这一下就被陈茂勋拽住了手臂,硬生生被拽出去一米多。
陈茂勋皱着眉头,连声说道:“你这小子不对劲啊!怎么那么大的力气,耕牛都不如你。”
“瞧见没有,我这能动得了手吗?要不是这块那么多人,我铁定把这小鬼的嘴巴给撕烂了。”
“我说的是你的力气,你学武了?”
“天赋异禀,你就没想想,我能搁哪块儿学去?”江凡见瞒不过,还是随口解释了一句。
其实也没必要瞒,上次他早在鲁王宫的时候人前显圣了,稍微一打听,肯定就知道他天生神力了。
陈茂勋用着存疑的眼神深深打量了一眼江凡,但是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声暴喝打断旁边棒梗的辱骂声。
";兔崽子敢偷救济粮!";保管员老奎把半袋番薯丢在地上,扬起的粉尘弄脏了裤腿。棒梗突然弓腰撞向旁边押着他的民兵,破布鞋甩飞出去,露出脚底板结着血痂的燎泡:";俺娘病三天了,你们不给支粮本!大领导,你瞧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
旁边的老奎直接戳穿他的谎话:“你妈?你妈秦淮如早上还在村口和老大妈们聊天呢,你又是去哪块知道支粮本的事儿?那是生产队自己人才能支粮,你们能支个屁的粮,不干活还要粮食?”
江凡几人也听见这话了,他摇了摇头:“我收回之前那句话,这小兔崽子还是有点脑子的,可惜不多。”
他也是没有想到,这棒梗居然懂得用苦肉计了,就是没脑子,说这种一句话十个破绽的谎话,当场被戳穿,反而是适得其反。
刚才那些对棒梗那番话产生一点儿同情心的人,无疑都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成小丑了,对棒梗的好感度又零降到负数。
江凡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挎包系带。他注意到老奎腰间别着的仓库钥匙串上,忽然想起之前保管员黑猪的事情,那摊事情他没来得及处理,就送东西回四九城了。
不过他也没问起,事儿进了陈茂勋的眼里,想必那个家伙下场肯定是凄惨的。
就是不知道这四九城附近,会不会也有这种龌龊事情。
随着棒梗被押走,江凡也重新回到试验田研究,虽说心中已经有九成把握能排除是水稻的原因,但是既然来了,反正没事儿干,也就只能继续研究下去。
不同区域的稻种生长趋势都不一样,众人分散开来,开始细致查看稻穗的情况。
八月的日头把试验田烤得焦黄,裤腿就被热浪卷起的麦芒扑了个满怀。远处稻穗蔫头耷脑地垂着,活像挨了批斗的犯人。他翻了翻不知是谁的褪色的帆布挎包,翻出一本自己写的《杂交水稻培育手册》。
向着埋头苦干的众人说上一句,就自顾自翻出一根随身的笔,给培育手册上添加上部分自己知道的合理种植管理和土壤改良措施。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直至黄昏的时候,众人这才打算收工,没有立马赶回四九城,而是在秦家村扎营住下了。
晚饭过后,江凡在营地里面没有什么事情,就独自出来闲逛散步。
倏忽,村头歪脖子柳树下突然炸开锣响。
江凡瞧见三个穿海魂衫的知青正按着个半大孩子往拴马桩上捆,麻绳勒进孩子精瘦的肋条骨。江凡眯眼望去,正是棒梗,旁边还有秦淮如和贾张氏在场。
在年,中枢就开始组织城市青年到农村和边疆地区参加劳动,这是知青运动的早期阶段。
两人在那里干嚎道。
“你们放开我儿子,偷东西的人肯定不是他,绝对是村里其他小孩干的,你们怎么能冤枉他。我要找后山来的领导做主。”
“不就几个破番薯吗?就算是拿了又怎么样,你们敢打我家棒梗,你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