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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陌生电话，属地是京都。
挂断，拉黑，宁不二孰能生巧，动作行云流水。
顺便回复了路胖胖他们的消息，比如昨晚去了哪儿之类的。
京都，方状元的办公室里。
被方状元委以重任负责联系不惑人的副总经理放下手机，一脸无奈地看向方状元：“方总……又拉黑了。”
方状元有些生无可恋，这一早上，从他打通不惑人留下的电话，被误认为是推销后，到目前为止连同副总和助理在内，已经被拉黑四个电话号码了。
方状元捏了捏眉心，然后吩咐道：“若若，你用后台给不惑人留个言，跟他说明情况，留下联系方式。”
俞若若点头答应：“好的，方总。”
“对了，还有个事。”方状元敲了敲桌子。
俞若若停下脚步，一双明媚的眼眸疑惑地看着方状元：“方总，还有什么事么？”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方状元有些生硬地问，眼神躲避着，不敢看俞若若。
俞若若抿了抿嘴唇，淡淡地开口：“方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谈私事。”
方状元苦笑：“小祖宗，老爷子已经给我下了通告，你再不回去，老爷子要拿我试刀了。”
俞若若摊摊手，精致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狡黠：“这简单，方叔你去帮我把婚退了，我马上就回去。”
方状元脸一板，然后抄起桌上的文件，认真地翻看着：“俞副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谈私事。”
俞若若掩嘴轻笑一声，迈开黑色丝袜包裹住的一双大长腿，走出了方状元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俞若若眼神深邃地看向窗外。
她不想结婚，因为对名义上的未婚夫无感，可不管是自己的爷爷，亦或是父母，都觉得他是良配。
因为他有才华，写得一手好诗，于是爷爷对他极其推崇，更是将他推举为华国诗词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会长……
他有很多成就，有很多头衔，可她依旧不喜欢，她反感这一切，觉得婚姻该是自由的，而不是被人安排，哪怕安排的人是自己的父母。
不回家是为了逃避催婚，也为了避免与未婚夫见面，尽管她已经同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但他不为所动……
俞若若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向电脑，整理了一下思绪，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击着，五分钟后，点下了发送键。
……
叮咚！
宁不二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刚登录进橙子小说后台，就听到消息提示音。
宁不二打开消息弹窗，扫了一眼，内容大致说明了，因为电话一直没法联系之类云云，然后希望他在看到消息后，回复电话详谈，然后末尾附带了一个手机号码。
宁不二拿起手机，翻开黑名单，看着躺在黑名单里的几个号码，陷入了沉思。
苦笑一声，吐槽了一声老魏的假酒误事，然后走到阳台，拨通了电话。
嘟……
“喂？你好，我是方状元。”
电话接通，手机里传来一道疲惫的声音。
宁不二深吸口气，开口道：“你好，我是不惑人。”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骚动，过了片刻，那边才回应。
“《悟空传》那个不惑人？”
宁不二苦笑不已：“如果贵公司没收到第二部《悟空传》的话，那大概就是我了。”
“不过我姓宁，叫宁不二，你直接叫我名字就成。”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听你声音年纪不大，我年长拖个大，叫你宁老弟吧，我叫方状元，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方大哥，显得咱亲切。”
随后在一阵寒暄，互相恭维过后。
方状元表达了对《悟空传》的喜欢和看好，各种夸奖的话层出不穷，最后表示希望能签下宁不二。
宁不二也是直奔主题：“方老哥，我想知道，如果我签约了贵网站，你能给到什么程度的待遇。”
方状元沉思了会，才回复道：“目前我们有两种方案，一种买断，一种是分成。”
“买断能给到什么价格？”宁不二直接问。
“以《悟空传》的质量，我们可以给到千字2000元的价格。”方状元思忖了一会，给出了一个高于行业平均水平的价格。
对于这个价格，在宁不二的了解里，确实已经很不错了，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悟空传》全文大概15万字左右，算下来按照买断的价格，很亏。
毕竟在原世界，《悟空传》可是被奉为经典的存在。
宁不二急需用到钱，但是他不愿放弃这个拥有巨大流量的IP，这让他有些纠结，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方状元也似乎明白了宁不二的顾忌，然后主动开口：“宁老弟，对于《悟空传》其实我更倾向于分成模式，因为它一旦成为热点，其背后蕴藏的价值不言而喻。”
“对于这本小说，其实在我们内部有很多分歧，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当面详谈。”方状元提出见面的邀请。
宁不二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想要谋取更大的利益，那在电话里是谈不妥的。
约定了时间，地点是春城。
宁不二的理由是走不开，没办法去京都，所以只能是方状元来春城。
事实上，他是想省下车费。
没办法，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