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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尤轻愣了两秒。
“你不是还不困吗。”
“我只是问问也不急在这一时的，还是明天再看吧！这都半夜三更了……”
陆沉停住脚步。
有清脆的文件接收完毕提示音从电脑桌面传来，紧接着手机跳出小唐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抬手按掉。
两秒后，小唐的电话又跳出来，他眉心一皱再次按掉。
“哥哥？”尤轻见他没说话。
“嗯……”
“你还有事吗？”
陆沉抿直了唇线，正待开口，小唐的电话再次跳出来。
他眼底掠起一抹危险的气息。
“轻轻，早点睡。”
“嗯。”
“不要玩手机了……”
“嗯。”
顿了会儿：“你会听话吗？”
尤轻颇有点无奈，这感觉像是她只有三岁一样，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声“嗯”。
挂断电话后，她看了眼时间
——00：09。
垂眸两秒再次点开傅华宁的对话框。
……
这边陆沉接起小唐的电话，语调缓慢：
“你最好说点我想听的话。”
小唐的脸瞬间就皱成了苦瓜：“陆总，那个……视频您看了吗？”
没人回答他。
他硬着头皮继续：“方池那个助理太难缠了，说是私人聚会里涉及到太多不方便曝光的公众人物，所以怎么也不肯松口把那个监控的完整视频给我们。”
“额……这个之前在那边就说过了，主要是后面的。……所以我和dan只能退一步，让她拿出视频，由我们的人把中间那一段剪下来了。”
“当时我们明明是看了好几遍的，我都有印象是看见那几个女的推了尤小姐的，我真的记得非常清楚……”
“说重点！”陆沉神情逐渐冷厉。
小唐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但是刚刚我们发现，视频里，那几个女的……跟尤小姐……是没有身体接触的……”
话音落下，电话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小唐似乎能从这阵寂静里感觉到低气压从手机冒出来，脖子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陆沉的脸色已经冷厉到了极点，开口的声音却听不出情绪：
“刚刚才发现？嗯？”
小唐再次硬着头皮说道：“……回来没多久就发现了，我们本来以为是可以用些技术手段恢复出来的……”
“结果技不如人？”
围坐在小唐旁边的dan几人，脸色都有点难看，一眼望去颇有些灰头土脸。
“……他们那边应该也有搞技术很厉害的人，把视频处理得非常干净，完全不能再用任何手段恢复。而且感觉动作干脆利落，似乎很有经验。”
“额……这是dan的原话。”
“dan还说，门口、泳池、大厅都装有监控，而且都不是餐厅的监控。因为他一开始就去过调度室，这些监控的后台都不在那里，否则也不必找他们要了。”
小唐一口气说完就住了嘴。
电话里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五秒后，一阵忙音传来，陆沉直接挂断了电话。
“欸我还没说完！”小唐哀嚎一声，苦着脸再次点开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