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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角落靠近了几步。
杨过靠近了几步，定睛一看，心头猛地一震，那个手持半截啤酒瓶、气势汹汹的人。
竟然是李莫愁！
只见她眼神凌厉，紧紧盯着面前畏畏缩缩的男人，手中的啤酒瓶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玻璃碴子闪烁着危险的光。
“说！到底什么来意，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可别怪我打爆你的头！”
李莫愁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那男人被她吓得脸色惨白，双腿直打哆嗦，嘴巴张了张，却因为过度紧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愁！”
杨过见状，赶忙出声喊道，快步走到李莫愁身边。
李莫愁听到杨过的声音，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了些，转头看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也有见到他时不自觉流露的安心。
“咋回事啊？”
杨过喘着粗气，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满心疑惑。
李莫愁目光重新回到男人身上，冷哼一声说道：“这个人，从你放学开始就一直跟着你，形迹可疑得很。我一路跟着他，就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结果在这小区楼下，他还想偷偷摸摸跟进去，我便把他截住了。”
说着，手中的啤酒瓶又往前伸了伸，作势要砸向男人。
男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哭喊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我说！”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惨。
“快说！”
李莫愁和杨过异口同声地喝道。
男人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我……我是受人指使的。有个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跟着你，每天把你的行踪告诉他。我……我也是没办法，家里急需用钱，才接了这活儿。”
说着，他低下头，不敢看杨过和李莫愁的眼睛。
杨过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和李莫愁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不解。
“是谁让你干的？”
杨过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领，质问道。
男人却只是拼命摇头，嗫嚅着：“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每次都是通过匿名电话联系我，我从来没见过他的人。”
李莫愁看着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你当我们是傻子？会信你这套说辞？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这啤酒瓶可不会留情。”
说着，她作势又要挥动啤酒瓶。
男人吓得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知道他是个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每次交易，他都是把钱打到一个匿名账户里，我连账户名是谁都不清楚啊。”
杨过和李莫愁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凝重。
这件事透着一股诡异，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又为什么要监视杨过的行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