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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顶多只能回答你几个比较简单的问题。”此话一出，叶染心情顿时大跌。
“好吧。”叶染抱着刘启年，走了过去。
“刘老哥，刘启年是你什么人？”
“刘启年？他是我孙子。”刘成双目无神。
“果然么？”叶染暗道。
“那刘启年父母呢？”叶染再问道。
“他们，都死了。”刘成再次开口。
“什么？”叶染有些震动。
“那刘启年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叶染问道。
“我记不清了，是出任务时死的？”刘成道。
“他们叫什么名字？”叶染道。
“父亲叫刘念远，母亲叫莫......
说道这里刘成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他的执念只限于这个孩子，可能是想不起了吧。”黑色人影道。
刘成的虚影越来越淡，黑色人影适时开口道：“没多少时间了，大人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就得尽快了。”
“于阅是不是与你有过节？”叶染再次问道。
“我还不上他借给我的......”
刘成的虚影逐渐消失，化作了虚无。
“刘老哥，你为何不愿说出来。”叶染沉默了。
“那我可以走了吗？”黑色人影试探性地问道。
“你想离开么？”
“对对对。”黑色人影连忙道。
“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得回到那个地方去。”叶染道。
这可不是什么善茬，一尊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大魔。
“别啊，大人您就放过老奴吧，老奴耗费许久才勉强脱身，实在是不想回到那里去了。”黑色人影哀嚎道。
“你想活命？”
黑色人影连忙点头。
“让我想想。”叶染似乎沉默了。
刘成老哥的事，让他有些分不清了，于阅和于贵就不用说了，叶染已经记下来了，其他人也是冷漠地对刘成，而且叶染想也想得到，其中有些人确实与刘成有过交情，哪怕把刘启年带出去，放到其他一些慈善机构也行，但是没有人去做。
不过叶染也没法指责他们，也不会去指责。
还有，虽然魔气是黑色人影的，但魔气却是那个黑衣人引动的。
至于黑色人影所说不自主释放，叶染只能保留意见。
而且，黑色人影那番话，叶染无法反驳。
半晌后，叶染开口道。
“你可以不死，但是哪都去不了。”
“好，老奴不跑。”黑色人影本来是想反对的，但是发现待在这里似乎也行，自己不是无厘头地被控制了。
“叫什么。”
“老奴叫长渊。”黑色人影道。
“这个不好，你换个自我称呼。还有，不要叫我什么大人，您也不要用了，听着别扭。”
“老魔乃是魔尊长渊。”长渊也就是黑色人影道。
“叶染。”叶染道。
“我就直接叫你本名吗？”长渊道。
“不用，你要说什么直接说，我精神之海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叶染道，长渊愣住没有说话。
“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长渊赶忙说道。
“我问你，你是魔对吧？”
“这不废话。”长渊脱口而出，而后又下意识地看向了叶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魔？”
长渊愣了一下，随后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魔，那么你们应该记载过，什么是魔。”长渊说道。
“嗜杀成性，冷漠无情，违逆......正道。”叶染说道最后，沉默了一会，正道。
“这就是魔。”长渊说道，似乎没有任何争论的意识，而且眼神很是平静。
“......”叶染没有说话，感受着自己身体内的临渊空间。
但是不一会，临渊空间释放出了光芒，临行魔渊诀的光芒显化出来，所指，竟然是长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