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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霍言怀的手机响起来了。
接通过后，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了:“怎么了？”
“你谈完了吗？”
“快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那我先挂了。”
“没有，你说吧。”
空间就那么大，也非常的安静，肖之远和余末都听清楚对话。
“我就是很苦恼，这一双鞋，我应该选白色的好，还是黑色的好，我又不想两双都买。”
“那我来看看”
简澈突然反应过来:“你还在谈事情吧？”
“谈完了。”
“这么快？没谈成吗？你没对人家很凶吧？别吓着人家，我看他邮件里说的很诚恳的，大家都不容易的。”
“我现在过来找你。”
霍言怀挂断了电话，起身道:“没有诚意的话，这场合作，就不用再继续谈下去了。”
“霍总，我们当然是有诚意的。”肖之远立马起身。
余末也忙道:“我们可以放低要求，超一线明星，就不奢求了，一线明星中，我只要求两位，何晴柔和陈遇秋这对情侣档，其他的艺人，可以是二线有热度的，也可以是新崛起的人气较高的新人，总之，钱不是问题。”
要求一下子从天降到了地。
“如果直播效果好，我可以考虑，签约何晴柔和陈遇秋，两位都作为我们的品牌代言人。”
这条件，对于霍言怀来说，算不得多诱人。
“如果你们有信心，把你们的方案发给厉风集团市场部，通过了审核再说吧，不必再跟给我发邮件。”说完，就走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肖之远心里想着，原来这位大小姐是知道，自己提出的方案是不可行的，之所以还这么提，似乎完全就是为了为难一下自己。
他不知道。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无所谓了，反正甲方就是那么难以伺候，又难以捉磨的！
余末却很满意:“你做的很好。”
没想到肖之远还真能把霍言怀约出来了，不管是凭借什么，哪怕是运气，也做到了，这就很好。
而且霍言怀最后那番话，明显是留了合作的口子的。
“余总，接下来，我会继续努力，争取达成合作的。”肖之远公式化地回答。
“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第一时间跟我交流。”余末拿出手机，“我们还没有添加联系方式吧，你输进去吧！”
其实肖之远一开始把相关负责人是公布在了群里的，不过这位大小姐，显然没有主动存储的习惯。
正准备输入自己的工作号码。
余大小姐又开口了:“要随时联系的上的号码，合作一旦开始，我要随时能找到你。”
肖之远转而输入了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
甲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余总，那我先回去准备方案了，准备好了后，会先给您过目。”肖之远起身。
“一起吧！”余末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