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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小心点。”油腻男脸色大变，呵斥道。
程澈毫不示弱，昂起下巴，挑衅：“我就这么说了，你敢怎么样？”
正在此时，公司的一位负责人匆匆赶过来了，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立刻拦在中间：“这怎么吵起来了。”
程澈抱着胳膊，一脸蔑视。
油腻男忽然阴冷一笑：“李总，沈瑾上班时间不认真工作，还带着朋友来公司闲逛。”
“胡说什么。”闻讯前来李总训斥一声，转头望向程澈，立刻笑成了一朵花，“您是要买下沈设计师作品的客人吧！”
“是啊。”程澈淡淡应下。
“那咱们上贵宾室去谈价格吧！”李总作出相请的手势。
程澈一挥手：“价格我不在乎，买着自己穿着玩罢了。”
“是是是。”李总立刻恭维，“您绝对有这个实力。”
程澈话锋一转，犀利起来：“不过我现在很好奇，怎么？随意攀咬顾客，污蔑同事，是贵公司的传统吗？”
“绝没有这回事。”李总一脸严肃，郑重强调，然后转头对油腻男呵斥，“张设计师，赶紧道歉。”
油腻男一脸不情愿，可是又不得不开口：“对不起。”
“跟谁道歉呢？”程澈悠闲的抱着胳膊质问。
李总是个人精，立即会意，再次对油腻男道，“赶紧跟沈设计师也道个歉。”
油腻男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活不愿意开口。
“李总，是吧？看来你在公司也没什么地位嘛。”程澈施施然的坐了下来，“买下一个系列作品，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生意，可是我高兴呢，往后或许还会有合作，还是找个能说的上话的，来跟我谈吧！”
李总顿时脸色变了：“您误会了，我在公司绝对能说的上话，谈合作绝对没问题。”
“这我可看不出来。”程澈笑的意味深长。
李总的脸色更难看了，硬着头皮解释：“我想，这中间，或许是两位设计师一定是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不然，你跟我解释一下是什么误会啊。”程澈眉目间都是揶揄。
李总再也忍不住了，厉声呵斥道：“张理，还想不想干了，立即道歉。”
这一回，油腻男不得不低头道歉，对着沈瑾，说了一句：“对不起。”
“行了。”程澈差不多满意了，掏出黑卡，“付钱吧，不谈了，你们说多少就是多少，直接刷卡吧，毕竟沈设计师的作品，我很喜欢，觉得值。”说完，把卡递给了过去，又不忘刺激，“至于合作的事，暂时先不谈了，李总，我真是很难信任你在公司的地位啊。”
李总接过卡的时候，整张脸都黑了。
付完钱后，沈瑾亲自把人送出了公司。
程澈上了车：“行了，不用送了，你快回去上班吧。”
“我们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已经可以下班了。”沈瑾开心的说，“而且成了这么大一单买卖，没人敢说什么，说起来公司成立这么久，还从来没遇到过不谈价钱的客人，你果然壕。”
“我说了我觉得值，是真的这么觉得的。”程澈笑。
“谢谢。”沈瑾发自内心的感激，“我好久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了，简直扬眉吐气，太爽了，我请你喝一杯吧！”
“行。”程澈爽快答应，“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