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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高兴今天我们可以一起出门，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昨晚还在一起睡了呢！”
“哦！记得，当然记得！”她的声音很特别，她一开口她就知道了，昨晚她跟她说过名字的，只是晚上没开灯，她看不清她的样貌。她偷偷瞧了瞧农容瑰，脸蛋圆圆的，五官很标致，身高可能跟她差不多，一米六的样子，身材凹凸有致的，一看就像是经常锻炼的人，果然声音好听的人，外貌也一样长的好看。这宿舍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老大，一个讲师，住着这么些大人物。
农容瑰换了一身正装，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有职场女强人的风范，让她不敢靠近，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好啦，我们一起走吧！”
没想到农容瑰主动挽着她的手，让她膛目结舌。她看起来那么优秀，既然一点架子都没有。
王远军和农容瑰带着她在居民区的小巷子里面穿梭着，这好像也不是去工厂的方向吧？她记得工厂好像是在雪杉对面那个工业区里面吧？
“你们带我去哪里呀？不是要去厂里面试吗？”
农容瑰笑脸盈盈，很亲切地说：“刚刚友哥说了要我带你们一起去听培训课的呀，你忘啦？我们公司暂时没有合适的场地培训，所以就选择借用员工宿舍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她摇了摇头。
“不会。”
她介不介意有啥用？他们公司也不会为了她一个人改变改变场地。
言冬琦跟着他们上了一栋居民楼，门一打开，狭小的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好多跟她一样参加培训的人。
农容瑰给她找了个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上矮小的凳子，没过一会儿培训就开始了。
“…我们是中国直销网络连锁机构…”
没多久，他们的培训课就开始了，好像是在讲销售？化妆品？保健品？他们厂除了做电子还做化妆品？像讲天书一样，她听的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培训总是讲一些跟他们底层员工无关的东西？这都是各公司的通病吗？之前找过一份工作也是有培训，她也听不太懂，这次更听不懂了，算了，言冬琦心想琢磨也没用，反正也是一个形式而已，结束了就好了。
“…我们的使命是：让更多人来了解这个行业，帮助更多人改变…”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在一片掌声中，终于结束了这场培训课。
…
半个月后
“冬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言冬琦咽了咽口水，内心无比紧张，心想姐姐会跟她说些什么。
“我很好，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要打电话过来了，她特别害怕接到姐姐的电话，有种想甩却甩不掉的感觉。
“没什么事，你还有没有钱，我想向你借点…”她的声音跟以前一样虚弱。
“我哪里还有钱，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她苦笑道。
“你真的去了传销？”言惠琦忽然说道，那两个字让她极度不适。
“我没有去做传销！”
“我回家了，邻居们都在议论你，你不要相信你同学，他们都是在骗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