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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
“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很微弱很微弱的电流流过……”
“接下来再配合针灸，疗效应该更加出众。”
霞点点头。
“没想到八重町内，还有符师傅的一身手艺……你我皆是神州人，符师傅来到此处是为了……？”
王龙转转过身来夸赞着，然后开始打探起了身世。虽然符华并不介意。
“鄙人在神州的祖上原来以习武为生，可惜家中变故，远渡极东。鄙人不争气，武学的奥秘学了个半，只能在八重町开家道馆维持生计（）然而，习武在八重町并不盛行……在道场面临破产之际，雷电家的小姐找上门来说，愿意为鄙人提供资助。”
“雷电家的小姐……你是说雷电芽衣吗？”
霞稳固气息后，也接过话茬。
“是她。她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很有想法，比她的父亲更敢于尝试。”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她提出了资助，想必也一定要求你付出了对等代价？”
符华摇摇头。
“代价倒是有些严重了，鄙人只是作为实战数据收集的对象，每天对她的机械傀儡偶尔过两招罢了。”
“而你不仅得到了让道场暂时运营下去的资金，甚至还得到了机械傀儡这块金字招牌。”
王龙微眯着眼睛，分析着。
“没错，机械傀儡成为了经营的噱头，不少人都为图个新鲜而来。然而……我开道场的本意是想教人习武，但没想到，很多道场弟子练成了武功之后却横行街道，搞得八重町人心惶惶。我误以为机械傀儡中藏着什么妖魔之术，蛊惑了人心，于是就把它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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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场没了机械傀儡做招牌，上门习武的弟子也越来越少，最后道场就……现在想来，一具机器人能有什么心，是我没有把习武之心武之道传授给他们。没有了武之道，习武只是伤人之术而已。但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安居在这做个诊所里，从教人伤人转向了救人，也算是自救了。”
符华慢悠悠讲述着些过往，说到最后的时候，她似乎是轻叹了一声。
“那具机械傀儡丢失后，雷电芽衣没来找过你吗？”
“我当时也担心她来找我索要机械傀儡。所以在道场关闭后，借住在姬子家中。当时她还在不夜天工作，可以避避风头……”
霞思考着，回想起刚才姬子说的话。
“不夜天？姬子曾经是不夜天的舞姬吗？”
符华摇摇头。
“她不过是不夜天一介黑市商人而已，在过去似乎还小有名气。妻子和我在很早以前是相交莫逆的朋友，他在经商方面很有天赋，交际也广，所以在不夜天的黑市里很吃得开当然，她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不过还是会有些身份特殊的家伙为处理市面上难以流通的货物，寻找她帮忙采购或周转出手”
王龙思考了一会儿，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刚刚姬子说到的机械傀儡的零部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符华摇摇头。
“我不知道详情，老实说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亲自去问她，不过她脚程很快，现在可能早就出城了。而且你现在还是静养为生……不要随意走动。”
“好。”
此时又有人上门拜访，符华和王龙，匆匆换了身衣服开始接诊。
我上了楼躺在床上，符华和姬子的对话还在我的耳边缠绕。
既然姬子运动的货物是机械傀儡的部件，那么沿着这条线索很有可能追查到已经失踪的雷电芽衣。
那具意合一一的机械傀儡也一定几率在她身边
“但是就像符华的那样，你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如果贸然前去调查，万一……”
就在这时，窗边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
王龙从床边一把按住，对准了从窗户外边露出那半张面具，来人毫无惊恐之色，甚至还笑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哎，你先放我进来不行吗？我不习惯倒挂在窗边说话。”
“在下以为这是怪盗的基本素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