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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月未必是自己想到的，多半是听她那个师父说的。
不过这一点自然也不能告诉腾蛇上君。
“是这样······”
楚玄看着腾蛇上君反问道：“那我也好奇一个问题，腾蛇上君为什么要冒险释放九头蛟龙？”
腾蛇上君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因为他是我一个很好酒友啊。”
楚玄从云头落地，赶着回去看云初月，却被王忠拦住。
王忠没好气说道：“我家圣主叫你。”
周圣立在古战场的遗址上，这座山也是他搬运回来的。
“哦，楚玄你来了。”
此刻古战场的遗址上长满了奇花异草。
楚玄展开重瞳，发现地上多了一个绿色的法阵，法阵之中的法力化作万物生长之力，这才让草木这么快就茂盛到这样。
“腾蛇上君的疑惑解开了吗？”
楚玄看着这个年龄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点点头，饶有兴趣望着风吹草低的远方。
“圣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周圣坦然点头，负手等着楚玄询问。
“你是看出这里的法阵才决定支持我的吧？就当是的情况看，其他多数大能都不知道这里封印着九头蛟龙，那你们到底是为何而来？”
这个问题不容易回答。
周圣他们这等圣人，到了这个地步，自然要掩盖住谋算那一面。
可是周圣却直接承认道：“云外仙山大长老给我们发帖子，说云外仙山突然开辟秘境，恐怕是上界有指令，让我们前来听令。”
“这种屁话你们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吧？”
周圣哈哈大笑：“是。”
楚玄转动眼眸猜测道：“你们是为了将云外仙山纳入九州？”
周圣眸子镇定，并没有因为楚玄猜中了而动摇。
“是。”
楚玄哦了一声，侧头看向周圣：“那我算不算无形中得罪了十方大能？”
“放心吧，他们都巴不得你是他们门中之人，怎么会怪罪于你？”
楚玄呵呵笑道：“那就好，呼，吓死我了。”
周圣犀利地一瞥楚玄，淡淡笑道：“你会害怕？你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阻拦了多有人的目的，让云外仙山独立在外，你打算什么算盘？”
楚玄仍然笑着，甚至带着几分天真：“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物归原主，我自己是没有从中获利——”
周圣打断楚玄的话：“你站在妖那一方，你同情妖？”
楚玄看周圣面上的笑容没了，眸子中的审视让人畏惧。
可是还是笑着叹口气：“圣人，你就别吓唬我了，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站在我这一边的吗？”
周圣重新笑起来：“我是如此，可十方大能可不是人人如此，你知道你这个想法很危险的。”
“危险？”
楚玄嗤鼻笑道，甩袖仰头对着对面云雾缭绕的仙山大声喊起来。
“我只知道，众生平等，万物都可修仙。善恶有报，因果自己承担。世上哪里有什么正邪，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