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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意味很明显了，天青汝那脸更红了。
她自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之间好像说了什么非常糟糕的话！
“啊……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天青汝哭笑不得：“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一直对我……”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凌月对她的态度，许久后才想到了一个描述词。
“就……爱搭不理的。”天青汝垂下眼帘，像一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她撇了撇嘴：“我有做错了什么吗？”
凌月眉头挑了挑，虽然天青汝这行为和说的话多少带了点茶的味儿。
但……她这是真干净，而不是那种低端绿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她老爹的关系，加上自己确实为了不招惹新的桃花债……
是有点对她过于抗拒了。
凌月明白，确实是他的问题。
于是便叹了口气：“没，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啊？为什么啊？”天青汝气得胸都大了一杯。
她本以为真是她自己的问题，已经精神内耗了那么久。
结果……你告诉我，是你的问题？
你就这么老老实实承认了？连装都不带装一下的？
天青汝觉得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又没有证据！
凌月淡淡扫了她一眼，也不好再瞒着，因为他觉得再不说清楚，这小姑娘指不定得脑补出什么糟糕的东西。
于是只好叹了口气：“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自己的私生活已经属于混乱不堪。”
天青汝抿了抿嘴唇，最终很无奈点头：“嗯……那个魔女，还有天后是吧？”
结果凌月摇摇头：“不止，你所见过的，不止她们两个吧？”
“嗯？”
天青汝脑中闪过了两个身影：“还有……那天跟你一起的两个女人？”
凌月怔了下，虽然他还想说，不止那俩，但想想还是算了，这已经够让人震撼了。
便点点头：“对……所以你看懂了吧？人哪怕是花心，也该有个限度，很明显，我觉得这就是我的限度了，所以不敢再招惹别的女人。
于是……”
天青汝眸光闪动，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为了避嫌，所以才那么躲着我？”
“对……”
“唔……”
天青汝整个人都绷不住了，本想反驳，说凌月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
可话到刚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因为她想到了自家老登说的话，又想到了刚才她自己的精神内耗……
似乎，这男人的考虑，也不是没道理……
哪怕他没有这张脸，单靠他那么厉害，又有了天后那魔女的家世。
就这些东西，足以让这世上绝大部分的女人都不顾一切形象想要扑上去给他生孩子。
因为但凡只要得到一丁点的恩惠，就是她们努力一辈子可能都达不到的高度。
天青汝心底顿时有些吃味，又觉得酸溜溜的，一股不自信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刚才其实还想将亲爹跟她说的话当成一个玩笑说给凌月听，可现在……她没有那个勇气了。
因为天青汝意识到，她和凌月现在的差距……真的大到难以想象。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