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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瑜的笑猛然凝固在脸上，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陈年旧事为什么要在顾惊澜面前提起？！
整个人要傻了，脑袋一片空白，该怎么形容。
真不愧是亲妈，啥都拿出来说，要不把她杀了来助兴更好。
现在与公开处罚并无两样，到还不如一刀把她杀了，来个痛快，早死早超生。
她牵强地笑着回应，娇嗔般瞪了程母一眼，“妈咪，以前的事过去就别提啦，说出来多尴尬呀，年少不懂事嘛。”
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程思瑜身上，盯得她头皮发麻，让她无法忽略，转头对上顾惊澜深沉的目光，不动声色将她吸进瞳孔。
斜下方的男人微微颔首，精致的下颚线扬起，漆黑的目光流转，瞳孔深似漩涡，漫不经心地翘起唇，瞧不到任何情绪。
似笑非笑，丝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甚至光明正大地看。
脑海浮现出当初还不到他腿高的粉嫩小包子，每回碰见他，眼里经常闪烁晶莹的泪水，模样像极一只受欺负的小白兔。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在她面前却像是个无恶不作大坏蛋。
啧，他可真无辜，无辜被背上坏人的帽子多年。
逢年过节碰面，她也是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声音如蚊子般细小，不认真还听不见，不情愿地喊他小叔。
顾惊澜常常在想，若是没人在程思瑜旁边，怕不是要被吓哭的地步。
想想又觉得好笑，躲在大人身后的小哭包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胆子比以前大了不少，唯一没变，一如既往怕他。
“这话说得，有啥好尴尬的，都是一家人，还有呀，之前甜甜在饭桌吃饭，远远瞧见惊澜回来，直接搁下碗往楼梯跑，连拖鞋也跑掉，不偏不倚落在旺财的盆子里呢。”
这次是彻底憋不住，老太太和佣人笑成一片，大厅内响起一片欢声笑语，根本停不下来。
程思瑜“……”
绝对是亲妈！要不然怎么会把以前丢脸的事拿出来当笑料呢，脸都快让她自己丢尽。
本来快忘得差不多，现在再次被提起，太社死了，没有勇气抬头见人。
不敢相信那么白痴的事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但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她做的，无力反驳，大写一个囧。
顾惊澜侧目远看，女孩恼羞成怒，差点没忍住抓狂的表情落在眼底，他淡然勾起唇角，若是认真留意，眸子里能瞧出点点笑意。
这番为了躲避自己，所做出令人发笑的事，不得不说，确实只有程思瑜能做到。
程思瑜勉强地眨眨眼，“妈咪，咱们立即马上终止这个话题，先吃饭吃饭，菜快凉透。”
为了不继续谈论当年的黑历史，迅速选择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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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没有课，早更新了。
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