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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男生女相，自是不如公主女生女相。”莫生祭看着他。正如储帝说得那样何乔云并不能及时将自己的魂魄藏起，她手中的魂不是她的。
“她长了这样一张脸却不会利用，这张脸在她手中也是浪费。”
“你嫉妒公主？”
“嫉妒她？她可有一处地方值得余去嫉妒。”
“你在位受天下爱期间并未获得天理与命运的爱。”
“你别搞错了。”何乔云突然转头看向她，目光带着浓浓的警告。“是余选择了他们。”
莫生祭手中紧紧握着銂刃，半步也没退后。“但公主同时得到了他们三人的爱。”
实话说莫生祭并不知道凌允华究竟在想什么，但她猜何乔云也不知道。
何乔云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又收回了视线，重新转向了镜子中的自己，她打开一旁的首饰盒。“她这日子过得属实不错，首饰也都是贡品。”何乔云随意选了一只镯子戴上自己的手腕。“你不必激余。”
莫生祭不语。
她又挑了几件珠钗戴上后起身坐到一旁的高椅之上。“现在来聊聊你的问题。”
“我没有任何问题想跟你聊的。”
“你对真正的瑞炽不感兴趣吗？”
莫生祭不可控制地蹙紧眉头。
“那个在你梦中出现的最初的瑞炽。你作为命定帝后，他作为命定帝君，你当真从未感受过命运的吸引吗？”
有过。哪怕直到现在她见到瑞炽也依然会不由自主地去依靠他，但这不是她自己的意志。
莫生祭依然不语。
“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为何要对立？他们是为了维护当今政权，但你……”她突然腌面笑了一声，“对你来说政权无关紧要。”
莫生祭一刻都不敢忘记孟春说过的话，他说何乔云极擅煽动。
“这个政权对帝国的人民百害而无一利。减少对天窗的信仰固然不错但他却没能让人民拥有新的信仰。没有统一的信仰，人又岂会团结。天灾、人祸不断，最重要的事，没有信仰，只剩私心。柏明辉这些年为帝国鞠躬尽瘁，这些对帝国会造成极大灾难的天灾真是有必要的吗？”
何乔云显然非常了解她，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只要你与瑞炽坐上君后位，这些天灾人祸就都会消失。”
莫生祭懒得再听她说话，不被煽动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不听她说话。她将銂刃在面前画了一条线，“虽然你说你我目的并不冲突，但不对。即使你说得都对，但我的目的不仅仅是天窗的彻底消失，更重要的是神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从帝国彻底消失。这点上你我的目的是相悖的。”
她话音刚落，銂刃画出的线骤然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何乔云没有准备，就在这个瞬间莫生祭脚下法阵浮现。
这是储帝给的仅能使用一次的传送阵。
传送阵的目的地当然是水牢下。既然估命师不再可信，莫生祭就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蓝双焱的情况。
她知道蓝双焱的能耐，不相信她会没料到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