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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长璃一面专心操作，一面不忘回头做个鬼脸：“我知道啦，丧尸叔叔你真啰嗦，丧尸叔叔比我妈妈还啰嗦呢......呃，我也没见过我妈妈，但我猜她一定没有你啰嗦。”
“你这小家伙，学会顶嘴了。”楚渊无奈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揉得东倒西歪。
“呜哇~丧尸叔叔我错了，我错了~”
看着小女孩叫叫嚷嚷的样子，楚渊眼神柔和。
其实他身为丧尸，并不需要喝水，这灶台也并无作用。
楼顶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虞长璃搭建的。
她是人类，需要正常的食物，需要安全的环境。
楚渊也不是圣母，自然不会为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女孩做到这种程度。
但是这些年下来，他帮虞长璃喂奶、换尿布，看着她初次学会行走，再到断奶、开始接受固体食物，学会叫他丧尸叔叔，再到他教会她各种东西......
陪伴她一路成长下来，虞长璃对于他而言，已经有了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
......
在大厦的中间层，有一块被楚渊改造过的空间。
原本这里是空层，如今变成了简易的室内农场。
上方挂着几盏日光灯，由发电机带动，一块不算大的区域铺上土壤。
楚渊曾经费尽心力，搜刮了不少农用肥料、可用的种子，虽然环境简陋，但还是勉强能种出一些蔬菜。
跟虞长璃一起喝完热水，楚渊带她下来采摘农作物。
“好耶好耶好耶，又到了摘菜的时候咯！”
虞长璃在室内农场里兴奋地东跑西颠，还摘了几株长势堪忧的小青菜，“丧尸叔叔，像这样的，能吃吗？”
楚渊嗯了一声：“只要不是烂掉，都能吃。”
虞长璃尝试洗净后，生吃了几片叶子，被微苦的味道呛得脸直皱，却依旧高兴：“好新鲜啊！”
楚渊靠在一旁的承重柱上，双手抱胸，看着她淡笑。
这片小农场见证了数年的时光。
一开始只能种出长势不良的蔬菜，因为土壤酸化、缺乏阳光。
后来楚渊找到化学灯具和更专业的设备，逐渐改善小环境，让农场温度、湿度得到控制。
再后来，那些被改造后的土壤里，甚至能长出西红柿、小辣椒等作物。
每一次耕种收获，都让虞长璃像过年一样兴奋。
吃完小青菜，虞长璃又摘下一根辣椒，递过来：
“丧尸叔叔你看，这根辣椒好小啊，但好可爱！”
楚渊接过来看了看，辣椒基本褪去了青色，“嗯，这颗小辣椒可以放着，晚上可以和罐头搅拌一起煮汤。”
虞长璃歪了歪小脑袋：
“就不能炒炒吗？书上说要放油、放葱花，然后翻炒几下才香。”
“油不多了，葱也不多。”楚渊说。
见虞长璃失落，楚渊又补充：
“等明天我带一对丧尸去搜搜，看还有没有储藏完好的油。”
虞长璃听后，脸上神色一亮，满眼冒起了小星星。
“好耶！”她蹦了起来，抱住楚渊。
在楚渊怀里，她仰起小脑袋，脸上是灿烂的笑，“长璃最喜欢最喜欢丧尸叔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