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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张程是瀚海集团的第二大股东，那的确有可能。
首先，两人本身就是对立的身份。
其次，虽然第二大股东才掌握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毕竟是第二大股东，也有底气和自己作对。
想到这里，孙绍宗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只是，还需要搞清楚，无忧传媒的这个张程，和瀚海集团的股东张程，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瀚海集团的第二大股东的确叫张程，只不过我不知道和这个无忧传媒的老板张程是不是一个人。”
唐姓小股东也有点拿不准，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会主动帮忙打听一下，以此来讨好孙绍宗。
但在热脸贴过一次冷屁股之后，他就懒得打听了。
想要投靠人家，也得人家要才行了。
孙绍宗的态度让他觉得不受重视，自然不愿意继续费力讨好了。
但是，身为瀚海集团的大股东，孙绍宗想要打听一点集团内部的信息，是非常简单的。
见唐姓小股东没了下文，孙绍宗心中微微恼怒，但此时他心里更加关注张程的信息，所以也没有立马发作出来，而是打了个电话。
“喂，老钱，给我去查一查，咱们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和无忧传媒的老板是不是一个人。”
他把电话打给了瀚海集团的副总钱毅。
孙绍宗空降瀚海集团，打算自己担任总裁的职位，但对副总没有什么影响。
所以钱毅早就投靠了他。
钱毅之前一直是侯茂学的人，之前侯茂学开除经理韩夏的时候，他也是知情的，此时不用去查，直接就说道：
“是同一个人，之前侯总还为了给张总出气，还开除了办公区的物业经理。”
而一听这话，孙绍宗再也克制不住怒火了。
“踏马的这个张程，就是故意和我作对！”
对上了！
这一刻，孙绍宗相信了杨星文所说。
结合前后信息，他脑中出现了一个符合逻辑的完整故事。
那个第二大股东张程，早就和侯茂学混在了一起，要故意和自己作对。
这次杨星文去找张程，张程不但拒绝了自己的合作邀请，还出言辱骂自己。
“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敢和我作对，你踏马给我等着，老子让你一无所有的出局！”
孙绍宗眼中燃烧着怒火，此时，他已经把杨星文给忽略了。
而杨星文见状，则是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点迷茫。
这是咋回事儿啊？
之前明明没忽悠到孙绍宗，他的怒气还冲自己发作呢，怎么突然之间，怒气都转移到张程那里了？
不过，虽然想不明白，但杨星文知道这是好事。
至少孙绍宗的怒气转移了，自己还有机会抱上这条大腿。
“杨星文，你不是和这个张程很熟么？”孙绍宗脸色阴沉，目光看向杨星文，冷冷道：“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情况，全都告诉我！”
杨星文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大喜。
太好了！
孙绍宗不仅怒气转移了，而且现在还有事情要依仗自己。
这次，真的要抱上大腿了！
“孙哥，您坐下，喝口酒消消气，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杨星文抓住机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转述给孙绍宗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