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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服务生脸色煞白，齐刷刷摇头说不敢。
等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韩硕看着掩上的门说，“你话多了。”
红发男人勾唇笑，“以防万一。”
韩硕按灭烟，不屑道：“他们可不敢得罪赵江。”
红发男人摸出烟盒，抖出支烟递过去，“哥，我可就指着你了。”
韩硕接过烟，“那姓苏的可不是赵江，大腿没那么容易抱。”
“我看他跟赵江也没什么区别。”
“你瞎说什么？”韩硕气得一脚朝他踹过去，“人那时冠娱乐短短两年一家独大，你看看赵江除了几家酒吧洗浴中心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红发男人往旁躲开他踢来的脚，竖起大拇指，“那还挺牛。”
韩硕点着烟，吸了口，说，“立信银行卡有吗？”
红发男人点头。
“他家的。”
红发男人一脸震惊，“他...他家的！”
“除了这些，我还听赵江说--”韩硕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没有犹疑的走近俯下身。
韩硕凑近他的耳旁低语。
几秒过后，红发男人猛地直起身子，慌乱捂嘴，惊恐地盯着韩硕，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真的？”
韩硕点头。
楼梯间蓦然缄默。
片刻后，防火门被推开，一寸头男生走进来，“韩硕哥。”
韩硕起身，几步逼近他，伸指戳着他的脑门，声音带着隐忍的火气，“我什么时候让你淹了人家家，啊？”
“我...我就想着砸一小口没多大事，可....”寸头男生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门板无路可退，他干脆低下头，“可谁知道那水管说爆就爆了。”
满室漆黑，手电筒所照到之处皆一片狼藉，地面的水目测可到达小腿，落地风扇更是被水冲倒在地。宋西扬抿了抿唇，压下心头涌起的一丝难受和眼眶酸涩要流出的眼泪。
“我下班回来刚一出电梯，就看到走廊都是水，那水还源源不断地从你家门缝里漫出来。”一光着膀子抽着烟的男人说道：“幸好你给了我妈一把钥匙，要不然这水都能把楼淹了。”
“我给清理公司打了电话，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穿着睡衣裹着毛毯的女人说，“西扬，你就别进去了，家电什么的都泡水里可能会导致漏电。”
“今晚，你就先和瑞瑞睡。”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一下清理公司的人过来，把水抽了，你再进去拿换洗衣服。”
宋西扬垂下头，低声说，“叔叔阿姨，谢谢。”
“是我们要谢你。”男人笑说，“要不是你给瑞瑞补课，我跟你阿姨得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