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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惜脚步一转,往做果汁的后台区走了过去。
这里站了很多人,各司其职。
有人见余惜气质好,有心巴结,主动询问:“这位小姐,您要喝点儿什么?”
“这里有刚榨的猕猴桃汁,美白养肤,很受欢迎的。”
余惜刚要拒绝,身后忽然站了一个人。
“这位小姐我来服务就行了。”
那人顿时皱眉,挑客人为其服务得到小费是大家心照不宣获取外快的方式,一般同事不会没眼见地来强插一脚。
他刚要反驳,不经意扫到对方胸前佩戴的蓝色铭牌,噤了声。
对方的等级比他高。
他不甘心地看向面前的女客人,只要她指定要他服务,他就可以挤走这个傲慢的家伙。
然而女客人微笑着对他说:“辛苦你了,我让他服务就好了。”
服务生瞪大眼,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家伙,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开了。
余惜往前走,后面的人加快速度走到她前面,牵着她的手腕穿过后台进了水果保鲜室。
他快速将门关上,面对余惜摘了脸上的口罩。
余惜有些激动地上前抱住他,“东函哥哥。”
崔东函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但很快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
余惜适可而止,退开问:“东函哥哥,你是怎么来的?”
“这里招人,我就趁势进来了。”
余惜笑着夸:“东函哥哥真聪明。”
崔东函问:“你怎么样?朴迅羽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他…很听话。”
听话吗?看来她做的很成功。
“无论怎样,你的安全和快乐是最重要的。”
他游刃有余地朝余惜丢出一枚糖衣炮弹,余惜自然要装作承受不起的模样。
她轻易就红了眼眶,泛起泪花,仰头说:“只要东函哥哥这样在意我我就很开心了,那样我就算吃再多的苦也没关系。”
他一遍遍催眠试探,她一遍遍承诺。
终究他信了她,她从来没入过他的套。
崔东函看了一眼她今天的装扮,一字肩墨绿色礼服,配上白色的披肩,显得她像出水芙蓉一般清丽,他真心夸赞:“今天很好看。”
余惜害羞低头:“真的吗?”
崔东函肯定:“嗯。”
“我一直有听东函哥哥的话好好爱惜打扮自己。”
“做的很好。”说完,他转而问:“你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
余惜歪头,略显俏皮:“这两天你就知道了,是能让你如愿的东西。”
崔东函眼神微闪,无奈又宠溺一般:“好。”
外面响起往这边来的脚步声,两人说话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脚步声在门口大了起来,门把被按动,门却没被推开,紧接着外面响起一道疑惑的女声:“这里经常要进来,谁把门锁了?”
说完她就回去拿钥匙了,脚步声渐远。
预备躲在门后的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分开。
余惜先走,然后是崔东函。
余惜刚走出去就撞见了来找她的朴迅羽。
“你去哪儿了?”他一脸焦急,目光犀利地扫视她身后过来的那条走道,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看到这里有新鲜榨的果汁,就来看看,结果走迷路了。”
游轮里的房间过道错综复杂,确实很容易迷失方向。
朴迅羽心里没有因为她的说辞放下心来,但是面上却是信了的模样,“再想去干什么记得叫上我,我不想我找不到你。”
余惜微怔,浅笑:“好。”
早早黑下来的天色也意味着游轮里的室内狂欢即将开始。
所有宾客都被号召到舞厅,厅内已经有安排人在跳开场舞,氛围活泼热闹。
朴迅羽牵起旁边人的手,随即征询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在问可以吗?
人群对面,余惜看到了隐在光线暗处的车珉清,他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葡萄酒,目光悠悠地凝着朴迅羽和她握在一起的手。
余惜手指动了动,没有挣脱。
朴迅羽抿了抿嘴角,没压抑住得逞的笑,索性肆意了,牵着人往舞厅中心的位置走去。
郑纱栗望着从她面前走过的两人,手里的酒杯差一点儿就要被她尖叫着砸向他们两人交握的手上。
贱人,都是贱人,全都该死。
朴迅羽这个死gay既然能接受女人,为什么要取消和她的联姻,简直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放着她这么芳香四溢的玫瑰不要,要去捡一坨粪。
愤怒短暂压过恐惧,让她肆无忌惮地贬低着余惜和朴迅羽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郑母察觉到女儿的情绪失控,握了握她的手。
郑纱栗愤怒的眼睛在看向妈妈时瞬间变得委屈愤恨,郑母低声安慰:“再忍忍,很快所有讨厌的人都会消失。”
郑纱栗咬着唇落泪:“妈妈,我要见那个人。”
郑母眉头一紧:“不行。”
她怎么可能允许女儿去见一个连环杀人犯?就连她自己都不敢,一直只敢用手机联系。
除了她的父亲,没谁能保证对方不会发疯伤人。
郑纱栗却坚持要见,郑母只能说对方很危险,不能见。
最后郑母经不过郑纱栗的撒泼,妥协可以让她同对方电话联系,不过要变声。
郑纱栗拿到电话后,就迫不及待地找安静的地方给对方打去电话。
郑纱栗穿得单薄,站在露天甲板上被傍晚萧瑟刺骨的江风吹得浑身冰冷。
四周都没什么人,基本上都进了室内活动。
她环顾一圈,忽地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她立刻大声叫对方,然而对方却对她不理不睬。
这顿时让她火冒三丈,一个臭服务生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冲过去,猛地扯住对方手臂一拉,“该死的没眼力见的活该一辈子穷光蛋的蛆虫!我叫你你没听见吗?!”
崔东函甩开郑纱栗的手,见到她有些诧异。
“还敢给我装哑巴?!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过一劫吗?”郑纱栗凑近去看他胸上的铭牌,被他伸手挡住。
崔东函同她拉开距离,低头压着声音问:“对不起这位小姐,刚刚风大,我没有听到您叫我。”
“您有什么需要?”
郑纱栗虽然很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是这外面太冷了,冻得她牙齿发颤,于是她说:“去帮我取个毛毯过来。”
“好的小姐。”
崔东函转身就要走,还没走出几步,忽然又被郑纱栗叫住。
郑纱栗上前狐疑地盯着他,“把头抬起来。”
崔东函犹豫了下,缓缓抬起了头,不过眼睛依旧低着。
“看着我。”郑纱栗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沉,像是在压抑什么一样。
崔东函眉宇蹙了蹙,意识到她可能认出他了,于是转身就跑。
郑纱栗立刻反应过来去抓他,却敌不过对方人高腿长跑得快,独留身后的郑纱栗气急败坏地怒吼:
“崔!东!函!”
她毫不犹豫拨通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她就杀气毕露地说:
“你不是还要杀一个男人吗?我要你杀了崔东函。”
崔东函,余惜,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