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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到了……梦梦？
她真的跟来了！
一愣神的功夫，方隐年走了过来，他神情复杂拱拱手：“云宗主，兮兮，是我们想差了，他们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对不住。”
方隐年喊叶予兮兮兮，以前也喊过，但来凌霄宗，他一直喊的是叶予兮。
这个道歉是认真的。
意识到这点的叶予兮点点小脑袋：“我原谅你们啦。”
方隐年不着痕迹去看云不染，云不染还是笑眯眯的模样，看不出什么想法。
叶予兮原本以为事情结束了，过了一会儿方隐年还是不走。
她还要问师父宋聆音的事情。
“你怎么还不走？”叶予兮奶声奶气问，随即捂着小碗，“我没钱请你吃饭。”
方隐年一时哭笑不得，他拉了一把椅子，看云不染没有反对的意思，坐在不远处。
尽量温和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梦梦祖师的事情。”
“有什么好商量的？”叶予兮嘟着小嘴表达自己的不满，“我又不会带她走。”
反正师父在，她谁也不怕。
方隐年瞄了一眼不说话的梦梦，道：“劳烦你劝劝？”
“不——”小团子想拒绝，但想到什么，露出一个笑容，“给钱。”
方隐年又是一怔，云不染也错愕了一下，但谁也没有看出云不染的情绪。
“行。”方隐年反应过来递给叶予兮一个储物袋。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
叶予兮小手接过，扫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方宗主好有钱。
里面好多好多灵石，上品灵石就有一万。
“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劝她。”叶予兮还把自己的山楂羹小碗往方隐年那里推了推，“请你吃。”
方隐年对戳得不像样的山楂羹不感兴趣，不自然摇摇头。
“不用了。”
叶予兮又把小碗拖回来，才看向身后的梦梦。
梦梦之前好像很活泼啊，现在怎么不说话。
“你好，梦梦…前辈。”叶予兮感觉有点费劲，商量着说，“你能不能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梦梦好像活过来一般，眼睛转了一下，淡漠扫了一眼方隐年。
方隐年起身：“我去外面等你。”
梦梦坐在方隐年的位置，又就云不染。
云不染摇了两下扇子，笑道：“兮兮是我最宝贝的小徒儿，我不会走。”
“师父要陪着我的。”叶予兮也说。
梦梦才收回目光：“刚才那只是我的一缕意识，你不愿意让我跟你走？”
一缕意识？
叶予兮想了一下才明白，梦梦是解释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和我走？”叶予兮反问。
“因为看你顺眼。”
“可是你是凌霄宗的。”叶予兮道，“是因为你说的宋聆音？”
“我答应在凌霄宗两千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梦梦停顿了一下，“宋聆音就是宋聆音，他当年说要带我走，但是他一直没有来。”
“师父——”叶予兮看向云不染，她不太明白。
“宋聆音也是上界的人，”云不染道，“但宋家早没了，当然包括曾经惊才绝艳的宋聆音，你的意思是我小徒儿是宋聆音的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