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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推着上菜推车的周芷汀，彼此的脸上都带着惊讶和疑惑。
“还真是你们。”周芷汀推着车子进来，把她们点的菜端上桌。
“你这是……在这里兼职？”陆瑶问。
“对。”周芷汀点点头，随口问，“刚刚在聊什么开心的事情？看你们笑眯眯的。”
周芷汀这可就给了陆瑶炫耀的机会了。
“我们刚刚在说姜姜的最爱是我呢，这可是得到姜姜亲口认证了。”
周芷汀微怔，忍不住将刚才一直有些躲避的视线放到姜辞身上。
姜辞从锅里夹了一块毛肚放到陆瑶面前的碟里：“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没有否认。
陆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联系上程亦安了吗？”
意料之外被提到的名字让旁边的姜辞手上的动作微顿，不过旁边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还没有。”周芷汀听到问话眼睫微垂，情绪也低落下去。
“那没事，可能确实有什么事在忙，晚点再看看。”
陆瑶安慰道。
“好，谢谢。”周芷汀点点头，收起担忧的情绪又露出一个笑脸，“那你们继续吃，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嗯嗯。”陆瑶挥手。
姜辞同样挥手告别。
饭毕，陆瑶还没休息好，自己面前的姜辞就收拾好东西准备起身了。
“不一起回去吗？”
姜辞摇摇头：“刚刚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得去确认一下。”
听起来像是正事。
虽然不知道快乐的火锅局为什么能让姜辞想到要处理的正事，但是陆瑶还是没有多问。
陆瑶：“好吧，那你去吧，我再休息一下，一会儿走。”
姜辞颔首应下，转身离开。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正事。
如果陆瑶问了的话，姜辞会这么回答她。
主要是刚才遇到周芷汀，陆瑶又提到程亦安，让她想起来了而已。
三十分钟之后，姜辞来到自己名下的一栋小别墅前。
上一次把程亦安救了之后，姜辞没把他送去医院，只将人带到自己的一间屋子里。
尽管剧情不让自己带程亦安去医院，在临时标记之后，程亦安的状况也很快稳定下来，但是以防万一，姜辞还是留了片刻，等医生过来看过说没有问题之后才匆忙离开。
听周芷汀刚才话里的意思，程亦安到现在都没联系她吗？
没道理，自己留了纸条也找了个阿姨过来帮忙照顾来着。
如果程亦安醒了的话，应该会自己离开吧？
姜辞想着，用指纹解锁了门禁。
换了鞋子走过玄关，就和赤脚站在客厅里喝水的程亦安对上视线。
姜辞：“……”
什么情况？
这里好像是她的房子吧？
姜辞眨眨眼睛，怎么程亦安在这里这么自如像是待在自己家里一样，又闲适又放松的？
“你回来了。”
怪异的沉默里，程亦安先开口朝她打招呼，然后自动自觉地重新倒了一杯水，拿到沙发边递给她。
姜辞接过水，杯里的水是温的。
她手指微微摩挲光滑的玻璃杯：“……你感觉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