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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今没听她的：“小事，一起清理了。”
姜辞只好跟在裴颂今身后，走到吧台后面。
隔着高高的吧台，姜辞手臂撑在桌面上，看着裴颂今的宽厚的背脊。
哗哗的水声里，他的背影也跟着手上的动作轻微晃动，在用力的同时，隐约能够看到他背肌的鼓动。
“好了。”
没多会儿，裴颂今就把两个被子清洗完毕，放在旁边的沥水架上沥干水分，接着拿过旁边悬挂着的手巾，擦拭手上的水渍。
“你知道老师的研究方向吧？”裴颂今问。
“嗯……信息素应用？”姜辞在记忆中找到对应的答案。
裴颂今点头肯定，带着她往外走。
“这个算是比较新的一个方向，华老师做过很多应用实践，最新一次实践在下个月就会正式和企业合作一起推出。”
裴颂今说着，话里却带着隐藏的意思，没有把所谓“实践”的内容说清楚，转而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前两天老师跟我提过你，我记得你是alpha，对吗？”裴颂今问。
“嗯，是的。”
“那你有感觉出老师是alpha还是omega吗？”
姜辞微微抿唇：“我感觉是alpha，但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我不太确定。”
“那就对了。”
两人说到这里，正好走到走廊中心，旁边是一面磨砂的玻璃，看不到另一边的景象。
只是当裴颂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站定身子，摁下玻璃旁边的开关。
而后，面前这一面上一秒还是磨砂遮蔽的玻璃，下一秒就变得完全透明。
姜辞看过去，设计简约大气的海报上面写着：
信息素香水，为你的美蒙上诱惑的面纱。
“老师，其实是个beta。”
裴颂今道，声音中隐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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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吃吗？”
庄必成开完会回来，发现桌上的饭菜剩了大半。
而他问话的对象，正是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怀里巨型兔子的程月寻。
“阿月，饱了。”
“怎么可能？你就只吃了几口吧？”
庄必成放下手上的公文包，把外套挂在架子上，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饱了。”
程月寻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往旁边挪了挪，避免和庄必成靠得太近。
庄必成看着眼前这死孩子的犟样，不免感到头疼。
“你想小辞了？”
程月寻手上的动作停顿，朝庄必成看过来。
“小辞不是跟你说了她要去培训进修吗？一个月之后会回来的。”
“一个月，很久。”程月寻眼神认真。
“是的，对于思念她的人来说，很久。”庄必成道，“但是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不好好吃饭，应该会不开心哦。”
“可是想见，她。”程月寻皱眉，忍不住把兔子抱紧，毛绒玩偶的弹力给他反馈出拥抱的实感。
“那你就要好好吃饭，保重身体。”庄必成察觉有戏，接着说，“小辞不是说了，只有你乖，她才会给你奖励吗？”
“你现在已经恢复得很不错了，要找小辞要其他当乖孩子的奖励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