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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娟扫了一眼，倒是良心的没有提出这个主意。
“不知道其他老师怎么样，反正我改语文的时候，看到一些试卷恨不得把它撕了，那个字我真的是看不懂，我都怀疑你们聪明的自己研究了一门语言啊。”
她笑了笑，语气温柔地说：“所以我直接扣卷面分，我怕不扣我良心不安。”
“还有的看到写不完干脆摆烂，就跟你们那个作业一样，总的留几个空给老师种地用。总有人在为拉低平均分做努力，又破历史新低了。”
有人忍不住去偷看新来的，不少人似乎都这样想着，内心虽然也有其他人选，但还是为了面子选择了最不易出错的家伙。
像是在丛林里被突然注意的羔羊，刘韵忆感觉自己一下成为了中心，几个混不吝都就偷偷看着他，其他人还在乖乖挨训，但是感觉心思也在自己这里。
“……”
程娟敲了敲讲台：“看什么看，人家虽然刚来没多久，但是已经过了平均分，语数外三科都过了300分，有的人练过都没有过，而且人家才复习了多久就能这样，就是语文不是很好，理科还可以。”
程娟说完班上无声的震惊了，不少人一副错付真心的表情。
她对着刘韵忆挑眉说：“文科也加把劲啊，这个成绩虽然不错，但也不算很出挑，在1班也只能算是b级。”
“好的老师。”
感觉现在身上的目光比平常还要多了，她扯着嘴角勉强地笑了笑。
程娟也不想再多说废话了，要不是杨华不在她肯定懒得说这些，无论怎么说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心里琢磨着哪天去撬杨华一节课才行，敲了敲讲台，直接招呼着那群凝视别人的小鸡仔们。
“好了好了，上课了，把卷子传下去我要讲。”她吩咐着把这些卷子全部传到每个人手上，她拿着前面传来的两份卷子，其中一个是郑乔颂的。
看了一眼，除了后面作文那里扣了一点分以外，这就是一张取决于满分的试卷，某只孔雀默默收起屁股老实做人了。
旁边的郑乔颂倒是没有在意自己的卷子已经被人顺走了，正在刷一套新的题。
刘韵忆看了一眼，早在刚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评讲语文的这种时候都在做其他的。
其他时间给理科，除了有些认真听，接稿实在学不懂那就直接变成偏科战神。
并没有什么反应，看来这种行为非常的常见，她思考着，这边确实比赫城强很多。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握每一分每一秒，只要可以提分，所以老师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她看着郑乔颂的试卷，上面字迹工整排列整齐，答题过程也是明了直接，整个卷子给人一种文化人的感觉。
虽然她的字不算丑，但这样一对比就有点没得看。
她把卷子恭恭敬敬地还给郑乔颂，附上一张便条，郑乔颂接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画着一个崇拜样的涂鸦，下面写着：
“小弟膜拜膜拜膜拜你～”
郑乔颂笑了笑，把便条撕下来放抽屉里面，将卷子放一边，然后继续写题。
刘韵忆前面错的不多，主要问题还是在后面，所以她趁前面的时间去找套试卷来写。
卷卷的，很安心。
连着讲了两节课试卷，听的人累讲的人同样如此，好在程娟时间控制的不错，虽然前面说了一堆但是第二节课铃声响起时总算讲完了。
无事一身轻，她拿着书离开时，背影都没有刚开始那么沉重了。
除了临走前说那句：“新作业记得写，否则加倍加量。”
“啊——”
面对抱怨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抱怨。
旁边的郑乔颂用两节课刷了几页数学竞赛题库后，用答案订正完，给书折了个新角方便下次继续。
旁边的刘韵忆又趴在桌子上了，两节课她一直连着刷题，下课也没有休息。除了中途时不时遇到不会的题抬头听课以外，这个脖子就没有立起来。
前面的安若初没一会就转向后面，要不是因为第一节课下课程娟还在，她早就开始闹了。
“几天从什么都不懂逆袭到中等偏上，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社会的沦丧？”
不少人也围了过来，刘韵忆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一样。
主要是还有个同样超级自来熟的程度也在，他拿本书卷起当话筒，然后跟着说：“懂得人已经泪流满面了，听懂掌声。”
还真的有人附和着鼓掌起来。
“……不是。”刘韵忆感觉一阵头疼，好崩溃、好想逃。
“我也想要这样，想就这样水灵灵地装一波大的。”
“把世界调成静音，聆听我破防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