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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凌朝歌淡漠地回了一句，又好奇地回头看他：“伯爷怎么突然关心起荣华了？”
顾锦川顿时一脸尴尬：“那个，听说辅国公被削爵了，可是真的？”
凌朝歌不置可否地挑眉：“听说是这样的。”
顾锦川闻言在被吓得不轻，紧张道：“那可是辅国公啊，怎么说被削爵就被削爵了啊！”
辅国公可是他们这些世家公卿中最厉害的爵位了，像他们这样的公卿之家可都是以辅国公为首的。
辅国公这么高的爵位，竟然就这么被削爵了，这对他们这样的公卿之家可是很大的打击。
尤其是像他这样跟卓鸣灏犯一样错误的人，更是忐忑不安，生怕这无名之火随时烧到他们武安伯府来。
这会儿凌朝歌看着顾锦川那紧张兮兮的模样，终于明白他害怕什么了，冷笑道：“郡主可是皇亲，是皇上的亲堂姐，是摄政王的亲侄女，辅国公再厉害，能大得过皇上和摄政王，还有睿王吗？他卓鸣灏敢背着郡主私养外室，还敢行刺郡主，你觉得皇上该如何惩罚辅国公？”
……顾锦川被问得一句话不敢说。
其实他是觉得最多也就降个爵，哪怕给降两级，成了伯爵，像他们这样成了伯爵，也总比被彻底削爵来的好啊！
“这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顾锦川还是忍不住问了。
好歹也是个公爵吧，总不能真的就这样说削就削了吧！
凌朝歌只觉得顾锦川有点可笑，他是什么身份？如今又是什么处境？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旁人？
“伯爷问妾身？妾身一个内宅妇人，又哪敢随意揣测皇上和摄政王的心思？辅国公如何处置，全凭皇上和摄政王的意思，又岂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伯爷还是认真做好皇上派给伯爷的公职要紧，莫要想些有的没的，免得引火烧身，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凌朝歌警告了顾锦川一句，便转身走了。
顾锦川呆呆地看着凌朝歌的背影，突然就朝她喊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养马，再不乱养外室了！”
凌朝歌听到背后顾锦川的喊声，额角顿时落下一排黑线。
这个顾锦川，怎么突然觉悟这么高了？
看来辅国公被削爵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啊，他是深怕自己走了辅国公的路子。
可惜啊，他这觉悟来得太晚了！
等凌朝歌走远，顾锦川才心事重重地回自己院子去了。
如今后院的女人们都有孕了，他一个也不能宠幸。
至于凌朝歌，他如今又不敢去招惹，再加上出了辅国公这样的事情，他也只能在自己的院子安分守己了。
顾锦川刚躺下，就听丁山来报：“伯爷，芙蓉苑来人了，说请您过去一趟。”
顾锦川闻言下意识地直起身，可想到卓鸣灏因为养外室的事情，害得辅国公丢了爵位，他顿时又烦躁地朝外头吼道：“不去，一个贱妾就该安分些，不要成日找事！”
顾锦川这暴怒的声音，让丁山吓了一跳，他偷瞄了彩莲一眼。
果然见那彩莲脸色煞白。
还没等丁山说话，彩莲就跑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