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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于亚历山大·皮尔斯来说，是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就在几天前，他亲口下达了了结自己多年好友——尼克·弗瑞的命令。
而九头蛇培养的那个“秘密武器”也不负所望，干净利落地让这个特工头子停止了呼吸。
这不能怨他，毕竟弗瑞已经开始调查神盾局内部了，在那个叫洛安的青年被袭击之后，事态更是显得剑拔弩张。
弗瑞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手下那几个骨干更是一直在蠢蠢欲动。
所以皮尔斯毫不犹豫地动了手，尽管在下令之前，他心中的确出现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愧疚。
但为了九头蛇的最终目标，他义无反顾地下令让冬兵对洛安和弗瑞分别进行袭击。
虽然前面那次袭击以失败告终，但断绝了洛安与斯塔克工业的联系。
况且第二次任务还算成功，尽管最后他不得不代表神盾局与史蒂夫·罗杰斯反目，还控制住了负责联系洛安的震波女。
而时间来到现在，虽说中间有些小波折以及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只要顺利过完今天，皮尔斯或许能松一口气。
“只要母舰升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最近这感觉不太妙的报告一个接一个，尤其是在今天这个重要节点，皮尔斯还真有点心烦意乱，这右眼皮打早上起来就跳个不停。
但紧接着响起的一道铃声打断了皮尔斯的思绪，转头看向中控屏，门外站着一个怀抱文件袋的特工。
“皮尔斯秘书长，这边的门禁似乎出了点问题，我手里有一份和‘计划’有关的文件需要您签字确认。”
透过文件袋，皮尔斯看到了“洞察计划”的标题之后，皮尔斯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桌前伸手按下开关。
没等多久，刚才的青年步履匆匆地走进了办公室门口，指节在玻璃门上轻敲几下。
“进来吧。”
青年进门之后，火速把几份文件平铺在皮尔斯的桌面，从封面的标题来看，全是和今天的洞察计划有关的。
但一下子冒出好几份需要签署的文件，却让皮尔斯微微皱眉。
“我记得今天要签署的，就只有一份确认母舰航行轨道的说明文件吧？”
双指拈着文件前几页，皮尔斯大致看了看文件的内容，却也的确是和洞察计划有关的。
接连翻看了几页，皮尔斯都没发现什么大问题，随即便抬头看向旁边。
那青年只默默等在一旁，仿佛皮尔斯签不签都无所谓，自己只是把文件放下，就算完成任务了。
“这些文件，是从哪里送来的？”
“递交给我的是安理会的专员，但我的权限并不足够查看文件内容。”
这样的应对中规中矩，皮尔斯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突破点。
但身为一个混迹特工群体多年的老油条，还是双料高级特工，直觉告诉他这几份文件并不简单。
“皮尔斯秘书长，是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等了一阵也没见皮尔斯动笔，一旁的青年开口问道。
“是否需要我回去让他们修改？”
“确认发射轨道这份文件我先签了，剩下几份压着，等母舰升空之后我再仔细看看。”
“好的，我会回复安理会那边。”
皮尔斯表现出没打算签署文件的意思之后，青年的表情却并未发生什么变化。
对皮尔斯的决定作出回应之后，青年又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但这次他的目光落在了皮尔斯桌面那支精致的钢笔上。
一片沉默中，两人又僵持了几秒，皮尔斯才拿起笔在其中一份文件上签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