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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平常的江南小女子,刚刚走过考研的单调,从城市的繁华区域搬到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有着南方女孩弯弯的眼睛,黑黑的眼珠,婉转的话语,顺顺的直发,名字是乌梦。
他,一个北方男生走到这个环境秀丽,气候湿润,绿色萦绕的城市,刚刚走过工作,三年中换了三个工作,曾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奋力地准备考研。工作的历练总是让他倚老卖老,把他的同学称之为小屁孩,他也总是自以为是的在心里清楚地知道、想着自己走过的路,自己要走的路。他总是听到很多对学校周边环境的说道,他总是给予一些肯定的评价。他的名字是组酉。
组酉和乌梦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第一次的班级聚会中,两人坐一桌,仅仅是第一次见面的认识,组酉的印象是黑色厚厚的高跟,圆圆的脸。
组酉印象中乌梦的漂亮来自一次晚饭前的邂逅,组酉三个男同学在学校门口碰到乌梦三个女同学。乌梦顺顺的直发,顽皮的话语,组酉三人一致认可——人漂亮。然后,在聊天群组间,哄笑的男生和女生,就像儿时的过家家。
在第一学年,组酉和班长俩个男生,和乌梦的宿舍三个女生一起吃火锅,乌梦不能吃辣的,应该是组酉最深的印象。吃饭的源头是班长的一个同学的姐姐到组酉学校应聘,在乌梦宿舍住的,后来请乌梦宿舍吃过饭,然后乌梦宿舍回请班长,叫着组酉一起应该是因为乌梦的宿舍同学一米跟组酉是老乡,组酉叫一米妹妹。
在第一学年,快要假期的时候,因为要打发时间,组酉加了乌梦的qq信息号码,开始时打算是一起打牌,但是没有一起在网上打,组酉是没有兴趣跟女生在网络上玩牌的,组酉更喜欢自己玩游戏,玩牌也是自己玩比较好。也就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一米和乌梦二人到男生宿舍打牌。刚开始组酉是不来的,或者是替代性出场,最后变为实际出场。然后是五人斗地主,组酉就直接开玩笑地宣称让乌梦坐在自己身边,中途组酉在打完自己牌的时候还指导过乌梦怎么打那一副牌。只有乌梦是新手,不怎么会玩。晚上去了附近商超,中途正好碰到商超送货的车,中途组酉提议一起喝小酒,他们都反对,组酉没有在说也没有再推。晚饭应该是走着回校的,回校时间差不多八点,本来乌梦和一米还来宿舍玩游戏的计划就没有进行,二人直接回了寝室。
在以后和一米一起吃饭时,组酉会时不时地提到乌梦,不经意见经常说道乌梦比较好玩,有一次组酉听到一米那时候向李钊抱怨,李钊是组酉宿舍同学,三人是老乡,经常在一起吃饭,组酉和李钊都比较喜欢喝酒。
以后的以后,组酉回想来,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时,当事人也许没有想到自己过于喜欢的话语和动作,或者被喜欢的人不承认那些被喜欢的暧昧和动作,可是在旁观者来说,那就是很明显很简单的喜欢。比如靓靓喜欢李钊,在组酉看来那么明显,靓靓在李钊面前总是有最开朗的笑容,有点仰慕的眼神,虽然二人都不承认有暧昧,但是在组酉看来就是没有挑明的喜欢。也许当时的组酉也是身在其中,组酉也听到过李钊对组酉晚上不在寝室,对组酉跟乌梦约会的推测。
不得不承认,应该就是从那次打牌之后,组酉不知不觉对乌梦有了更多更多的关心,有了更多的qq信息聊天,虽然组酉总是标榜自己是不会信息聊天的人。后面就有了更多关于乌梦的关注和喜欢。
中间的插曲,有一次,组酉在图书馆,碰到乌梦和一米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图书馆,在下午三人一起回寝室途中,组酉叫乌梦和一米一起吃饭,两人不去并说回寝室给霹雳带饭,三人计划一起吃凉皮,然后组酉就推说明天中午。第二天中午,组酉叫乌梦和一米一起,一米说不去,乌梦在羞涩,组酉在自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其后,似乎有段时间没有联系。
不知不觉的第二学年,在乌梦过生日的时候,组酉听到了乌梦回家让老妈过生日时,组酉说出了他挺喜欢乌梦的,发信息是十一点之后,第二天乌梦回了信息,就是谢谢,不用之类的,结果是二者基本上就断了联系。组酉对爱恋在信息中说出,是偶然的心思,从来没有想到有不再交流的后果,当然组酉或者无数次幻想过和乌梦一起生活的美妙瞬间,而现实是残酷的。组酉认为美丽固定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而组酉也相信,如果没有好的结果就不要开始,没有未来的现在片刻的执着注定是悲剧。
当然组酉发信息最基本的心情仅仅是描述自己的想法,从来没有想到,乌梦毅然决然地拒绝,拒绝加微信号,拒绝聊天。然后二者见面的机会仅仅是一节课,其中有几次课,乌梦有几次课会不来,组酉仅仅是远远地看见,唯有一次,两人并肩走出教室,后面是同学,两人在走廊的两边,直直地往前走,没有打招呼。
在这一年过年的时候,组酉更乌梦发了祝贺短信,乌梦的回复是你是谁,组酉就没有在回复信息。在第二年的时候,组酉同样发了一条祝贺短信,乌梦回复了一条谢谢。也许是这条短信,让组酉看到了跟乌梦聊天的可能,当然组酉虽然内心里有着对乌梦无尽的喜欢,而现在聊天,组酉也认为不能带来什么,而组酉总是在看到乌梦,想到乌梦时,感觉自己的大脑在飞速地旋转,自己的思绪在飞扬的飘舞,自己的笔迹在纵横肆意。
组酉在战战兢兢中,在想到乌梦时,写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念想之语,组酉又在发与不发信息间徘徊,在鼓励和嘲笑自己间犹豫。在一个酒后的晚上,组酉下意识的把日记发了过去,当然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回复。
在偶然的一个凌晨的晚上,组酉在论坛看了一段对红楼梦的评价,而组酉想到红楼塑造的人物,在现实中看来就是乌梦,乌梦就是现在在组酉身边的林黛玉。依然在那天晚上,在寝室,组酉在踱步、徘徊、插科打诨间还是把信息发给了乌梦。终于终于乌梦有了回信,说道了对红楼梦不熟悉,而组酉也说出了心中在看了那段描述后,一直想对乌梦说的话,在组酉看来,乌梦就是现实中最接近那个小说中塑造的至情至性的女性,然后就没有回复了。
乌梦的回复激起了组酉更大的热情,组酉会时不时发个信息。而组酉注定是不会和女生聊天的,组酉以前不知道该跟女生聊些什么,组酉自以为掌握了窍门,就是发一些自己的信息给女生,争取找到一个话题点。
在组酉考试完后,组酉又发送了一个图片,乌梦的回复是恭喜,组酉有点反自尊心的驳斥,第二天,组酉感觉自己理解错了,又发了个sorry信息。
在后来,组酉发送个人的信息,乌梦就没有回。在一次爬黄山回来,组酉又发信息,在晚上,乌梦的回复是,发这些信息有什么意思呢。组酉接到信息,浑身不自在,羞辱,怀疑,迟疑,坚强,在无意识间,组酉疯狂地玩游戏,一直到宿舍断网。在网络断了以后,组酉的心情稍显平复,接着就是回复了长长的一段,说明了原因,还立誓不在发信息了。
在等了一天的信息之后,组酉把所有关于乌梦的信息删除了,当然同学群里还有乌梦的联系方式,仅此而已,两人也再次回到起点,组酉和乌梦仅仅是擦肩而过的同学,不必了解的同学。
站在所有时空的上面,也许是乌梦更多的神秘感激励着组酉在执着地回想,记忆,记录这件事情。这注定是时空中一条没有人注意到的曲线,仅仅在组酉的身后有一叠脚印,时间流逝,虽然不休,美丽的遗憾,历史的定格,是一篇无人问津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