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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应该这样，美丽的天使天使维护宇宙文明秩序，但并不代表着她们能够白白牺牲！”
鹤熙哼哼了两声，目光不满的看向凯莎，好像是在指桑骂槐似的。
“咳咳~”
凯莎也是抬手战术性的咳嗽两声，没有正面反驳鹤熙的话语。
“这个黑洞就留作是天使文明的虚空研究之所了。”
千牧最终下定论道，“等解决完了卡尔之后，将此处当做是研究所用，也顺带磨砺一下天使们的作战方式。”
在进入到虚空科技之后，要是天使还是像造神时代一样抄起烈焰之剑就上去硬砍，恐怕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虚空科技之间的对抗，更像是黑客之间的网络大战，数据方面的交锋才是主流。
像是直接砍人，更像是买通人线下拔人网线，这种方式趁其不备才是能够出其不意，若是有了防备，一个不留意就会留下小尾巴，被人设下陷阱，抓个现行。
“也好，科技的进步自然是要带动作战方式的改变的，这本就是应有之理。”
彦、凯莎和鹤熙自然对于千牧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科技的进步带动文明各种改变，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即便像是烈阳那样坚持传统复古的文明，也会主动地操控天象，改变气候变化，让田地丰收、风调雨顺。
这种事情放在古代不就是赤裸裸的冒犯老天爷的天威了吗，完全把天人感应践踏在了脚底下。
“至于卡尔~”
千牧提到了卡尔也是眉头一皱，现在的卡尔已经是退出幻体的状态，与大时钟完全脱离了关系，不能像是之前一样完全握在手心当中拿捏了。
而且卡尔还掌握住了洞彻物质位面与虚空位面的方式，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酿成泼天大祸。
“早点把他消灭吧，省的再造出什么麻烦来。”
千牧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虽然失去了大时钟的监测器后千牧对于卡尔不再是了如指掌的状态，但是也是能够探查到卡尔此时的状态的。
也知道了卡尔将自己改造成了原着中忽悠华烨的所谓第五代神体，既拥有第四代神体的种种作用，还能够无碍地转化成幻体，不再受物质世界的攻击。
千牧估摸着这类神体的最终成型就是利用虚空技术将自身概念完全的收束开来。
除非是能够侦测到这个概念，不然连敌人都看不到，更别说攻击对方了。
而收束了自身概念之后，更是能够不羁绊于物质世界的形态，自由穿梭在物质位面、暗位面、虚空位面这三界当中。
结果就是能够毫无遮掩的研究三层位面当中的无数奥妙真理，不必如同雾里看花一般如同盲人一样摸索。
就好像现在的学者研究虚空位面，只能够通过物质不停地触碰虚空位面，查看物质世界的反应才能够似是而非的得到一些结果，还不一定完整或正确。
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不能够完全得其三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