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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道神秘的黑色虚影出现在了卡尔的面前。
一袭金边黑色长袍，宽袍大袖将整个身体所笼罩住，向兜帽中看去，看到的却不是一张脸，而是一片广袤的星空。
“计划完全失败，银河之力已经完全不可能按照预想时间成长到完全型。”
卡尔平静的将这件事情讲述出来。
“而且不久之后，我还有超神学院的大部分导师都将面临天使文明最严酷的打击，您留下来的计划可以预见的将会遥遥无期的延期。”
卡尔可能觉得这个消息还不够重磅，又详细的将来龙去脉讲解了一遍，其中着重讲述了千牧这个意外变量对于计划的改变。
听完卡尔的讲述之后，太空也是陷入到了一阵沉默当中，而卡尔就那么整暇以待的等待着太空的回复。
对于自己这位老师的状态，他也是有所猜测的，看似是超脱了这片宇宙，但是实际上只不过是站在了物质位面和暗位面的头顶上，但是根本离不开两者之间的另一个。
否则也不会花费如此大的心力设计出专门针对虚空的银河之力反虚空，不就是生怕虚空毁灭了这两个位面当中的一个之后，他从那种玄奥的状态当中跌落下来吗。
要是真的像太空老师所说的那样已经超脱了的话，又何必干涉已知宇宙当中的这种种纷纷扰扰呢。
“变数，一线生机？不能确定。”太空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这次却是颠覆般的出现了疑问的语气。
就连卡尔都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在之前的和太空的交流当中，这位自称已经超脱了的校长，从最一开始为了保持神秘，甚至连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直到自己经过研究，拆穿了太空校长的状态，才能够正常的进行交流，但是也一直是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
这次可谓是第一次听见这种惊疑与不确定的语气呢。
“看来太空老师也不像是自称的那样视角上全知啊。”卡尔在心中嘲讽了一句，“就是不知道那些位把太空视作全知超神的导师们会不会失去理智。”
“老师您也不能够确定那个成为天圣王的千牧的变数的来历吗？”卡尔微皱着眉头询问道。
他在天魔战场上对于千牧的猜测被千牧本人所否定掉了，虽然不确定这是否是千牧在故布疑阵，但是这次沟通太空老师就是为了看看这位神秘的天圣王的来历。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连太空老师也不能够确定，真是让卡尔感觉有些失望又觉得有趣。
失望于太空老师的谎言一次又一次的被拆穿，有趣是觉得千牧的来历果真是神秘至极，而且还真的如他所说，不是像自己推测的那样来自虚空。
如果千牧来自虚空的话，那么一直对于虚空十分警惕的太空老师不可能察觉不到。
“不知道，而且我也不能够在时间层面看到有关其任何信息。”太空将自己所见所得告诉了卡尔。
没有什么隐瞒，自从自己的这种状态被卡尔分析出来一部分之后，太空就知道卡尔能够大致猜测到自己的视角，所以这次会动用大时钟来。
呼唤自己只是一个方面，模拟自己的视角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原本还想要从时间层面上观察这位突然出现的千牧的未来可能性，查看能否列入到对抗虚空的计划当中。
却没有想到，这位天使文明的天圣王，在他观测的未来时间线当中根本就不存在。
换而言之，太空的全知视角对于千牧毫无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