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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晚垂眸，“好。”
随后想起什么，她才说，“我把江和调去国外了。”
柳心生低头翻文件的动作没停，眼睛也没抬，“他惹你了？”
慕晚晚才说，“他对你心思不干净，业务能力再好，我也不想留他。”
她说的是秦朗逸。
柳心生抬眸，没有察觉一样问慕晚晚，“他一直都很优秀，在我身边没出过错。”
“可他最大的错不就是取向吗，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
柳心生皱眉，“是吗？我是知道他的取向，原来有这种心思。是不能留了，直接开了吧。”
“调走就行了，想要一个人消失，也容易。”
“行。”
柳心生干脆利落。
江和站在门外，本来是想进来的，最后还是离开了。
他以前想救柳心生，现在想救慕晚晚，后来，他连自己也救不了。
江和苦笑，他给柳心生发消息，“看来你要赢了。”
柳心生回的时候，江和已经要登机了。
“江哥的心就是不够狠，不过现在狠也没什么用了，你出局了。”
江和坐在飞机上，趁着飞机还没有起飞，回柳心生，“你以为她发现不了吗？”
柳心生这次回的挺快，“你以为她发现不了吗。”
如果不是那个句号，还以为是复制粘贴。
江和坐在座椅上，他握着手机，空姐播报即将起飞了。
江和把手机调成飞机模式，他怔神了许久。
最后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是从集体合照上剪下来的，上面看着镜头的男人眼中带着淡笑，整个人气质都很温润，像是民国走出来的儒雅贵公子。
江和低头凝视许久，才说，“我应该替您护着太太的，可是抱歉，我尽力了。”
大年初一。
柳小念已经彻底摆烂了，再怎么公关也就是除夕一天时间，她还能怎么反转口碑，她没本事了。
太急了，陆景南给出的方案是压到情人节，公关宣传好了再上映，留出处理的时间。
陈琰也觉得可以。
霍依依考虑了方案的可行性。
最后只有柳小念拍板决定，不改时间，照常上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