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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尘站在石凳后面，低着头。
“师父。”
那道身影转过来，赫然是之前那个老者，顺了顺胡子。
声音沙哑：“回来了。”
空尘眸子落在静全身上，点了点头：“师父……我”
静全伸手阻止，越过空尘视线落在远处的姜茶身上。
姜茶眸子动了动，没有任何情绪。
静全收回视线，落在空尘身上，叹了口气。
姜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没兴趣知道。
那两个小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
空间里，六一看着容器里发光的碎片。
“姜茶，那老头窥探了天道。”
姜茶看过亭子的两个身影：“天道？”
六一点头：“每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法则，凡人是不能窥探的……”
六一顿了顿：“就是不能强行知道那件事情的发生，那老头会算，可能是太在意空尘了，他竟然打破规则，强行知道了一些东西。”
姜茶眨眨眼：“那他知道些什么了？”
六一声音淡淡：“我们是个咧，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方面说我们不好惹！”
姜茶点点头，看着亭子间的两个人，叹了口气。
等于什么也没说，装了个*而已。
等那两个人谈完，空尘走出来，看着姜茶扬了扬嘴角。手轻轻揉了揉姜茶的头顶。
耳朵前两天已经可以收起来了，姜茶扭头看过去，老者也在看着她。
姜茶侧头，手指轻轻嘘了一下。
任由空尘拉着她走远。
亭子中间，老者背着手看着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
随后天空闪过一束光线，转瞬即逝
……
空尘走在前面没说话，姜茶也只能跟着。
只是大长腿的速度不是她能比的了的，姜茶戳了戳空尘的手臂。
和尚侧眸看着她，姜茶努力努嘴：“空尘，你走慢点……”
空尘眸子动了动，脚步明显放慢了。
姜茶低头看着两个人的双手交握，嘴角扬了扬。
“空尘，我们不回山上了吗？”
脆生生的嗓音带着疑惑，空尘看着城里络绎不绝的叫喊声。
停下脚步：“兔子，我不回山上了。”
姜茶心里毫无情绪，走到空尘前面歪着头：“啊？”
空尘原本还有点低落的心情，一下被少女的可爱化解，轻点了一下姜茶的额头。
勾了勾嘴角，空尘没说话。
“走吧，陪我去买新的衣服吧！”
姜茶还在疑惑，空尘已经越过她往前走了。
姜茶站在原地，眸子动了动，抬脚跟上空尘的脚步。
空尘走在前面，想到师父跟他说了他的身世，眸子闪过一丝复杂。
站在成衣铺门口，姜茶扮演着无知少女，拉着姜茶蹦蹦跳跳就进去了。
那小二看着姜茶，又看了看身后的空尘，脸上带着疑惑！
姜茶松开手，跑到一边看起新衣服，时不时喊叫：“空尘，这件好看，你穿肯定很合适。”
空尘嘴角带笑，看着姜茶放在桌子上的一大堆衣服，无奈的扬了扬嘴角。
小二也是见多识广，热情的推销着。
姜茶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空尘，最后选定了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