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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甲乙看着红油汤不停呷水。
虽然嘴上抱怨鱼肉吃起来麻烦，但那香味却让他依旧向往。
忍不住再次夹起一块，想了想放进了盘子里，先将鱼刺分出来再全部倒入口中，猛嚼几下，在辣感没有全部爆发出来之前，用一口水冲进肚子里。
“吃个饭都这么费劲......”望着红油汤，吴甲乙头心道，熊开明没说错，真的好吃。
没多久功夫，吴甲乙再下筷子已经捞不到肉片了，一盆水煮鱼几乎都进了熊开明的肚子。
看着熊开明如常的面色，吴甲乙开始怀疑这家伙没有痛觉。
吃了一盆这么辣的东西，汗都没有一滴，和李冉古一样是个饮食界的奇葩。
未来高低得介绍这俩人认识一下，想必会很有趣。
“你怎么看？”
熊开明吃好了，擦擦嘴忽然道。
“啊？水煮鱼吗，确实不错。”吴甲乙点头，就是分量有点少，他才开了个胃就没有了。
“谁问你这个，我是说蟾蜍。”
大哥你思维跨度不要那么大好不好，那都是吃饭前的事了。
吴甲乙回忆了一下当时两人聊天的内容，这才道：“我觉得蟾蜍因素有可能是真的。”
熊开明催促：“这句话你刚才就说了，我总觉得这个降临游戏没表面那么简单，你是职业游戏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
吴甲乙这才明白熊开明一定要拉他吃饭的原因，感情是看中他的身份了，想问些情报。
斟酌片刻，他道：
“有件事可能和你的猜测有联系，但我不能肯定，你要听吗？”
熊开明不甚在意：“你说就好。”
吴甲乙：“最近网上出现很多使用过信息素玩家，他们都说自己身体出现了变化。”
熊开明微怔，惊喝：“有这事？！”
“小声点。”吴甲乙提醒，继续道：“具体情况你可以去网上查查，应该不少。”
熊开明雷厉风行，立刻拿出移动设备查询。
片刻后，眉头锁起道：“那都是谣言。”
“谣言？！”
这回换惊讶的人换成了吴甲乙。
熊开明点点头：“我们内部发了辟谣，这种行为已经触及到法律禁区，那些帖子都被删了，发帖人也全部被警告。”
吴甲乙眼睛微眯，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很清楚。
信息素带来的改变肯定确有其事，夜暮晨钟已经甚至都拿出了数据报告，绝不是谣言！
这么短时间，如此快的速度，先是封锁消息然后又辟谣，效率高的，没有一点远洋办事拖泥带水的风格。
吴甲乙心知这背后定有无数双推手在施压，甚至可能是那些原本在暗中不停博弈的力量，趋同一致的结果。
他心中有些悲悯又有些庆幸：看来，那些被监管的发帖人很可能不会被幸运之神眷顾了。
“原来是这样啊。”
思绪千回百转，吴甲乙已经猜到其中利害，缓神发出一声解脱的长叹。
“熊长官，不瞒你说，我之前还担心以后死多了，需要使用信息素的时候怎么办呢，既然是谣言，那我就放心了。”
熊开明摆摆手：“别这么叫，脱了衣服我就一普通人，我应该比你大，叫哥就行。”
吴甲乙试探性的叫了声熊哥，熊开明很坦然的接受了。
称呼改变，两人距离感觉一下拉近了不少。
熊开明嘱咐道：“虽说信息素的事情被辟谣了，但你用的时候要小心点，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这边很可能就是先下个定义，你也懂稳定最重要。”
吴甲乙表示理解：“我懂，毕竟这种事太不科学了，你们又是最讲证据的职业。”
信息素得事有很强的力量在阻碍，正当吴甲乙以为熊开明的调查会到此为止，但没想到他忽地拍了下桌子。
“他们辟他们的，我们可以自己去看一下，马峰你见过，我听说他有个手下就是其中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