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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众群体……收视率……效益……”她喃喃自语,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乔安予的眼睛开始发酸。像是无数根小针在她的眼睛里乱扎一样。她揉了揉眼睛,可那酸涩感并没有减轻。
她去卫生间冲了把脸,冷水打在脸上,让她清醒了一些。随后给自己泡了袋速溶咖啡,浓郁的咖啡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陪伴她深夜劳作。她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忘记放糖了。
凌晨三点,她终于完成了策划案的修改。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里一阵空虚。
“好累……”乔安予轻声说道,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她疲惫地倒在床上,过了困劲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硬生生熬到六点才睡。
清晨,佣人敲响了乔安予的房门。
“小姐,早餐做好了。”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乔安予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含糊地说道:“我不吃了。”
佣人犹豫了一下,又敲了敲门:“大少爷说,如果您不起床,就自己去公司。”
乔安予猛地坐起身,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她知道傅烬尧说到做到,如果不能蹭他的车,傅家可没有给她配司机,她只能自己疲劳驾驶。
匆忙洗漱好,下楼时看见傅烬尧已经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他神情冷淡,只是机械性地翻动着报纸,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乔安予走到餐桌旁,小心翼翼地坐下。她的头还有些晕,眼睛也有些发涩。她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
傅烬尧放下报纸,瞥了她一眼:“昨晚熬夜了?”目光像是一道冰冷的射线,直直地射在乔安予的身上。
乔安予点了点头,小声说道:“策划案改到凌晨。”
傅烬尧冷笑一声:“效率低下。”他的话像是一把冰冷的剑。乔安予没有接话,加快进食速度。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他争论什么,而且她也没有力气去争辩。
早餐在沉默中结束。
傅烬尧放下报纸,起身拿起外套:“走吧,别耽误时间。”
乔安予跟在他身后上了车。车内很安静,只有汽车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声。傅正龙没等他俩,二十分钟前已经坐另一辆车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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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乔安予先傅烬尧一步下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进大楼。在公司里,她隐藏了自己是傅家人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她和两位傅总的关系。
隐藏身份的原因,一是不想引人关注,二是……
她和傅家,是重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