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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车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陈墨施展身形,迅速追上张起灵,而后寻得一处幽静的胡同。她心念微动,便将二人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紧接着一个瞬移,便回到了吴山居。她并未着急把张起灵与吴邪放出来,自己也随即进入空间。
刚一踏入空间,便瞧见那二人正满是好奇地四处打量。陈墨见状,将他们引至寒玉床边,摆上精致的小茶桌,取来一壶忘忧茶,手法娴熟地沏上。不多时,三杯香茗斟满,她轻轻挥手,两杯茶分别飘至张起灵与吴邪面前。
吴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率先开口道:“我听到我爸所说的话了,不过,我丝毫不担心,小墨,我知晓你定有法子应对。”
张起灵听闻,目光也带着期许望向陈墨。陈墨微微点头,示意吴邪伸出手来,他取出一根银针,在吴邪的中指轻轻一扎,待挤出一滴鲜血落入一只小玉碗后,又倒入一滴珍贵的琼浆玉液。随后,吴邪开启破妄之瞳,张起灵见此情形,不等陈墨提醒,自行开启镇狱神瞳。此刻,二人瞧见那碗中液体里,有通明细长宛如丝线的虫子相互缠绕,盘成一团。
“小墨这是什么?”吴邪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
陈墨略作思忖后回应:“若我所料不差,这应当是一种蛊虫。不过我对蛊虫之事涉猎有限,具体是何种蛊虫还真不清楚。”
此时,张起灵双眉紧蹙,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比翼双飞长生蛊。”
陈墨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情蛊啊?”
张起灵微微摇头,解释道:“并非纯粹的情蛊。此蛊甚是珍稀,中蛊的二人不仅能情比金坚永不背叛,更可获长生不老之能。我曾在苗寨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它有一个副作用,二人不可长期分离,不然定会双双毙命。”
吴邪听闻,不禁瞪大双眸,惊道:“那咱们在海底墓里瞧见的,瓷棺中那仅有一张美人皮泡于尸液里的景象……”
吴邪的话语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陡然截断,戛然而止。然而,众人皆心领神会,那未尽之言如同一把重锤,沉甸甸地坠在心头,脸色瞬间如被铅水浇灌,凝重万分。陈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像是要鼓足极大的勇气,才得以打破这仿若实质的死寂沉默:“难道……那具在海底墓瓷棺之中,仅存人皮孤零零地浸泡于幽森尸液里的美人皮,便是不幸中了这比翼双飞长生蛊,而后又历经长期分离,从而酿成的这般惨绝人寰的模样?”张起灵微微颔首,下颌轻点,冷峻的面庞上神色肃穆,仿若能洞悉一切因果:“极有可能。此蛊固然拥有赋予人长生不老的奇异魔力,且能如坚不可摧的锁链般稳固情感,只是,世间万物皆有其代价,一旦违背了相伴相守的约定,其下场便如同被诅咒一般,如此触目惊心,令人胆寒。”吴邪不禁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个寒噤,仿若有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脊梁悄然攀升。他双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道:我彻悟了,所有的一切都已明晰。咱们离开之后,阿宁悄然尾随,定是取走了那张美人皮。紧接着,裘德考那帮人据此研制出所谓的生物药剂。可他们全然不知,那根本不是什么药剂,而是邪恶的蛊虫。他们丧心病狂,竟为了实验,给我注入了比翼双飞长生蛊。吴邪双唇颤抖,双手也止不住地哆嗦,绝望在他的眼眸中肆意蔓延。
陈墨定了定神,脑海中思绪急转,随后缓缓开口,声音竭力保持平静:“吴邪,莫慌,尚有生机。只需寻得雄蛊,就是那男子身上所携之蛊,再觅得一位愿与你结契之人,此蛊便不足为惧。”
张起灵望向陈墨,继而转头凝视吴邪,目光坚毅,那眼神仿佛在说,一旦找到雄蛊,他愿与吴邪缔结契约。吴邪的泪水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地滚落。心中五味杂陈,感激如潮水般汹涌,庆幸与喜悦相互交织,其间又掺着一抹难以名状的情愫。
“二位,先冷静冷静!”陈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张起灵与吴邪同时将目光投向了他。
陈墨微微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咱们来计划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吴邪挺直了身子,沉思片刻后开口:“回顾这几次下墓的经历,我总能察觉到裘德考的踪迹。当时我就有预感,我们被人盯上了。可让我困惑的是,三叔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我实在难以相信,他会出卖我!”
张起灵轻轻摇了摇头:“如果他并非你真正的三叔呢?当年从墓里出来的到底是谁?这一切都无法确定,他们二人实在是太过相似了。”张起灵说完就陷入了沉思,他在努力的回忆二十年前下海底墓的细节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陈墨略作思忖后开口道:“咱们跑一趟北京,找花爷聊聊,毕竟解连环是他父亲。再请他帮忙留意裘德考的动向。我总有种预感,他们很快就会洞悉这种药剂的秘密,肯定会去追寻雄蛊,咱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起灵紧紧盯着陈墨的双眼,问道:“吴邪还能撑多久?”
吴邪也将目光投向陈墨,眼中满是期待。陈墨说道:“我用密法把蛊虫封印在吴邪心里,让它陷入沉睡,加上吴邪的九尾狐血脉,大概能坚持十五年。我想,到那时咱们肯定已经找到雄蛊了。要是还不行,就进陨玉或者青铜门,那里能压制蛊虫。之后我再想办法去找雄蛊。”
陈墨思索片刻,又道:“哦,对了,胖子这几天也该苏醒了,等他醒了,咱们就出发。”
“还有,”陈墨望向张起灵接着说,“小哥,这段时间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离开吴邪,万一找到了雄蛊,我好为你们结契。”
张起灵郑重点头。吴邪深知张起灵为了自己放弃了探寻记忆之旅,内心深处涌动着无尽感动,澄澈的眼眸里泪光闪烁,倒映出无数个张起灵的模样。
商量好下一步行动后,三人准备离开空间,此时,一朵如两个篮球般大小的白云从玉髓池悠然飘来。其边缘被金色曲线勾勒,内部则是纯净洁白,仿若蓬松棉花,煞是可爱。云朵上黑豆般的眼睛乌黑发亮,不见眼白,三角形的黑色鼻头下,一张粉嫩嫩的小嘴微微嘟着,模样极为讨喜。吴邪情不自禁地上前轻轻抚摸,它竟发出嘤嘤嘤的叫声,萌态十足,令吴邪满心欢喜,将其抱在怀中回到张起灵身边,像献宝似的把这小云兽递到张起灵手中。张起灵接过,把它抱在怀里,用脸颊轻轻贴着,感受着它身上柔软细密的毛发,那满是疲惫与沧桑、伤痕累累的灵魂似乎也在此刻得到了一丝慰藉。
陈墨见此情景,笑着打趣道:“黑崽崽,你是想陪在吴邪身边保护他吗?”
那小云兽摇身一变,成了一只超萌的黑色雪纳瑞。它整个身子像是被黑色的绸缎精心包裹,圆鼓鼓、毛茸茸的,活脱脱一个会跑会跳的小毛球。四条小短腿像四根小柱子,坚定地撑着它那肉嘟嘟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憨态可掬的韵律。尖尖的耳朵俏皮地竖着,像两座黑色的小山峰,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稍微有点声响,就会像两个小雷达一样灵活转动。
而它那一双大眼睛周围,长着极为引人注目的睫毛,又长又翘,仿若两把细密的小梳子,随着眼睛的眨动,轻轻颤动,像是给它灵动的眼神镶上了一圈精致的黑羽边框,使其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小鼻子像一颗黑色的小纽扣,老是这儿嗅嗅那儿闻闻,仿佛在探寻着隐藏在空气中的秘密。那条小尾巴好似一把迷你的黑色毛掸子,一刻不停地欢快摆动,所到之处仿佛都被它的快乐感染,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温柔地打招呼,让人的心都跟着它的节奏荡漾起来,只想把它抱在怀里好好宠爱。
原本就对小狗满心钟爱的吴邪,乍一看到化身为小狗形态的云兽,眼眸中瞬间爆发出璀璨的光芒,脸上笑靥如花 ,比那娇俏的玫瑰更艳丽几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那姿态像是迎接稀世珍宝一般,掌心微微向上,手指轻轻弯曲抖动着,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期待。小黑崽似乎也感受到了吴邪的热忱,欢快地从张起灵的怀中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稳稳地落进吴邪的怀里。吴邪紧紧地将黑崽崽搂住,双臂微微颤抖,那是激动与兴奋难以自抑的表现。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角的细纹都透着喜悦,低下头用脸颊蹭着黑崽崽毛茸茸的脑袋,嘴里还念念有词,似在诉说着无尽的亲昵话语,逗弄着怀中的小家伙,黑崽崽也不时地用湿漉漉的鼻子拱着吴邪的手心,引得吴邪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张起灵静静地凝视着这充满温情的画面,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吴邪那灿烂的笑容,心中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如藤蔓般在心底悄然滋生、蔓延。他缓缓抬起脚步,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像是带着某种决心。走到吴邪身边时,他先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积攒力量,随后轻轻伸出双臂,那手臂如同一道坚实的屏障,先是环绕在吴邪的身侧,接着将吴邪与黑崽崽温柔而又紧密地圈入怀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下巴轻轻抵在吴邪的头顶,感受着吴邪的温度与气息,眼神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陈墨目睹这无比温馨的场景,心中满是不忍与怜惜,生怕自己的出现会破坏这美好的氛围,就像生怕惊扰了沉睡的精灵一般。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放缓,独自悄然退出了空间。她的身影在空间的边缘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落地的瞬间,脚跟轻触地面,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一直在院子里满心忧虑、焦急踱步的王盟,耳朵像是敏锐的雷达,瞬间捕捉到了细微的动静,立马转头,目光锁定陈墨,接着便如离弦之箭般快步迎了上来。他的步伐急切而慌乱,眼神中满是询问与期待。从陈墨口中得知吴邪安然无恙的消息后,王盟那紧绷的神经像是断了弦的弓,整个人瞬间松弛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带着释然与安心。他微微点头,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思给吴二爷发消息的措辞,想着一定要把消息传达得准确又低调。随后,他赶忙整理思绪,将胖子的情况事无巨细地汇报给陈墨。
陈墨听闻胖子之事,神色瞬间变得凝重,眼眸中闪过一丝关切。只见她身形一晃,如同一道幻影般瞬间消失在原地,一个瞬移便精准地出现在胖子的房间门口。此时,房间里的胖子正双手撑着床铺,试图坐起身来,他的手臂微微颤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也有些吃力。陈墨见状,心急如焚,声音急促而响亮地喊道:“胖子,别动!”同时,她的身影如电般掠至床边,双手迅速伸出,想要制止胖子的动作。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和动作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动作也随之停滞。陈墨拉过一把椅子,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将椅子放在床边合适的位置,然后轻轻坐下,身体前倾,伸出两根手指搭在胖子的手腕上,她的手指微微用力,神情专注而严肃,仔细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片刻之后,她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恢复得很不错。”说话间,目光不经意地扫向胖子赤裸的胸膛,只见那玄武图案正逐渐隐去,丝丝光芒在图案边缘闪烁、流转,如同退潮的海水般慢慢消失不见。她心中了然,知晓胖子已然觉醒成功。
胖子察觉到陈墨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膛上,先是一愣,随后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他的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尴尬,手忙脚乱地想要把被子往上拉,手指慌乱地抓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试图将自己的胸膛遮挡起来。那被子被他扯得皱巴巴的,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陈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两声,那咳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打破僵局道:“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做饭,等吴邪和张起灵回来,咱们再好好商议下一步的计划。”说完,她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急促而慌乱,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那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晚饭后,陈墨领着吴邪、胖子和张起灵回到空间。寒玉床上,四个蒲团依次摆开,小炕桌上堆满水果茶点。她又沏了一壶忘忧,给三人各斟一杯,这才缓缓开口,向胖子讲述其昏迷期间发生的种种。胖子闻之,顿时怒目圆睁,大骂裘德考惨无人道,义愤填膺许久才勉强平复。别看胖子平日里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他隐隐察觉到,吴三省似乎设了个圈套,引吴邪往里跳。他偷偷瞥了吴邪一眼,心中虽替他感到不值,却又不敢明言,生怕吴邪不信,反倒伤了彼此情谊,只能暗自留心。
吴邪生性单纯善良,却并不愚笨。见胖子眼神闪躲,便知其有所隐瞒。他佯作恼怒,说道:“胖子,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们?这可不像把我们当兄弟的样子!”
胖子闻言,略作迟疑,一咬牙道:“咱兄弟一场,我也不瞒你了。这几次下斗,我发觉咱们都被你三叔牵着走,像是他布好了局,引你上钩。我这当兄弟的,心里过不去,可又不敢说,就怕坏了咱的情分!所以才犹豫再三。”言罢,紧紧盯着吴邪。吴邪眉头紧锁,脑海中迅速闪过这阵子的经历、儿时三叔的栽培与关爱,以及吴三省平日爱捉弄他的种种情形,继而开口道:“我三叔虽不靠谱,但不至于害我,恐怕他也有苦衷。再说,我们不是都怀疑现在的三叔并非本人吗?”
次日,陈墨、张起灵、吴邪与胖子四人登上了前往北京的高铁。列车飞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不断变换,然而车内却一片寂静,四人皆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一路无话可说。
中午十二点整,高铁准时抵达北京。这座繁华都市的喧嚣与活力扑面而来,但他们并未急于前去寻找小花,毕竟舟车劳顿,五脏庙早已开始抗议。当下,四人一拍即合,决定先奔赴闻名遐迩的北京烤鸭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为接下来的行程积攒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