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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分埋怨在唐瑞耳中便是十分撒娇,萨默菲尔德说话的时候呼吸的热气沾染了他的脖颈,腺体受到主虫心情的影响,清新甜美的黄桃香气渐渐浓了,又慢慢沾染了夏日草原的青草香气。
或许是唐瑞一直没进行下一步,一直靠在雄虫颈肩间的银发雌虫抬起头来,露出唐瑞最喜欢的,翠绿色如夏日原野的眼睛。
银发雌虫嘴唇微薄,因为总是吝于微笑,嘴角微微下撇显得有些冷漠,但有一颗很饱满的唇珠,看起来······很好亲。
雌虫一个发力,只是一眨眼,唐瑞的位置变成了雌虫和墙壁之间,后脑勺被体贴地护住没有感受到一丝不适,然后雌虫贴了上来。
在雌虫那张完全狙中审美点的脸在眼前放大又放大的时候,唐瑞下意识闭上眼睛。
两虫的唇瓣碰在了一起,温热,柔软,像是滑腻的羊脂白玉。
确实很好亲。
刚贴住,雌虫的动作就停住了。
唐瑞睁开眼睛,发现明明是强吻的一方,但萨默菲尔德眼睛紧闭,银睫颤动,看起来比自己紧张得多。
“抱歉,雄主,唔·······”
连雄主都叫上了,看来是真的紧张,顺着伴侣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嘴,唐瑞亲了进去。
“萨尔,记得换气。”都亲了这么多次了,雌虫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屏着呼吸。
实在是,可怜可爱。
唐瑞看着爱侣冰种翡翠般的眼睛边出现了些泪水,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雌虫笨拙地回应,然后被雄虫引导着,唇齿交缠,呼吸交织。
黄桃味和青草味都浓郁起来,交织起来,难舍难分。
眼看要擦枪走火,唐瑞轻轻推了推萨默菲尔德,吩咐瓜瓜打开灯,然后一把搂住了腰肢发软的雌虫。
“再不吃饭真的要冷了。”唐瑞伸手和萨默菲尔德十指相握,语气带着微微的撒娇,“我做了一下午,很辛苦的。”
萨默菲尔德却抓住了重点:“你中午就过来了,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唐瑞一只手搂住萨摩菲尔德的腰,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我想给你准备惊喜嘛。”
萨默菲尔德低声说:“你在这里,就是惊喜。”
“萨尔,你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唐瑞松开萨默菲尔德,拉开椅子让他先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旁边,“再说我下午给你发消息你有空回来吗?”
没空。
两虫腿并腿肩并肩,是一个不太方便的姿势,但两虫都不在意这些。
唐瑞接过瓜瓜端过来的饭,递给雌虫,然后给他夹菜:“唔,好像烛光晚餐要两虫相对而坐。”
现在,有烛光,但是也有灯光;两虫贴在一起;红酒,换成了饮料。
萨默菲尔德下意识按住了唐瑞的大腿。
“我不走,吃饭。”
爱侣坐在一起,就算是喝白水,也是甜蜜的,更何况这是唐瑞按照萨默菲尔德的口味做的。
到后面,就是唐瑞专心给萨默菲尔德夹菜,然后侧着头看着他,萨默菲尔德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愉悦。
等萨默菲尔德放下筷子,唐瑞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萨默菲尔德的肚子。
银发雌虫羞涩得耳尖红得滴血:“瑞尔,你在干什么?”
唐瑞一本正经地说:“看来萨尔在我离开之后没有好好吃饭。”
萨默菲尔德一时失语,自己已经被唐瑞惯坏了,雄虫离开之后,没有熟悉的口味,也没有坐在桌边的虫······
唐瑞收敛了笑意:“所以我要惩罚你。”
“请雄······”
唐瑞伸出食指按住了萨默菲尔德的唇:“萨尔,我明明在玩情趣你不要总是这么认真好吧?”酝酿的情绪完全出不来了呢。
唐瑞亲昵地捏了捏萨默菲尔德挺翘的鼻梁,忍不住露出笑意:“走啦,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唐瑞又牵住萨默菲尔德的手,两虫十指相扣。
萨默菲尔德完全没注意路线,满眼都是旁边的雄虫,雄虫看起来状态很好,认真打扮过了,虽然因为开始某只白色猫猫的一顿蹭,肩颈处有些乱。
“到了。”
萨默菲尔德往前望去,草地上用蜡烛摆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周围树木也用各种浪漫气息的装饰品装饰了。
等萨默菲尔德转过来的时候,唐瑞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一般捧出一大束娇艳的玫瑰:“烛光晚餐,鲜花,蜡烛,怎么样?喜欢吗?”
萨默菲尔德接过玫瑰,虫族文化中,去和阁下约会的时候要带上一束鲜花,然后献上赞美。
萨默菲尔德以前不知道这种脆弱易逝的生命有什么值得让阁下展颜的,但收到这样一捧鲜花,还有送自己鲜花的那个比花更美丽的雄虫······
突然就理解到了其中的美。
唐瑞有些紧张,在旁边絮絮叨叨:“在我家乡,今日是七夕节,有一个浪漫的故事······”
萨默菲尔德专注地凝视着爱侣,眼睛温柔地像是含着春水,听完之后评价:“两颗恒星的距离就让牛郎和织女一年才相会一次吗?”
唐瑞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忘了这是星际,跨星系就像以前出省一样的虫族。
萨默菲尔德轻声开口:“若我是织女······”
唐瑞语气坚定,像是个承诺:“那我便渡银河,日日与你相会。”
萨默菲尔德笑起来,满天星光尽在他的眼中,星光簇拥着一个小小的唐瑞。
“富贵还说我挑的花太土了,你不是挺喜欢的吗?下一个是什么?蛋糕······”
萨默菲尔德将爱若珍宝的玫瑰递给了在旁边探头探脑的小白,将唐瑞轻易抱在怀中:“瑞尔,你不觉得在这时候提别虫有些扫兴吗?”
唐瑞知道,他还知道宓安曾经是萨默菲尔德的假想情敌。
但是,他紧张。
已经和萨默菲尔德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但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很容易害羞,一害羞,就想说话。
萨默菲尔德将唐瑞抱起,是一个公主抱:“蛋糕就不必了,瑞尔,或许我们该做一些别的。”
说着展开虫翼,轻盈地滑行便到了房子中。
“萨尔,惩罚······”
“请说。”萨默菲尔德将唐瑞放下,以手抚胸,做了一个对阁下的效忠礼。
“······”
“请大声一些。”
“那个的时候,你能不能穿制服啊。”
萨默菲尔德现在在军医院,白色的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实在是非常迷虫,说着唐瑞拿出一身崭新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