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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寿昌又听了一个新词。
与万安相处这些年，听到不少新词。从盐铁论开始，口中新词不少，他也没在意，万安解释了就好。
“从陆地往草原，他国进出口交易的关隘市场控制者，还有从港口出海的市舶司。”
“我知道了，海关，买办。他们之间是一体利益。”
朱寿昌瞬间明白。
“明朝末年，就是这两个势力争夺天下控制权。最终，买办赢了。”
万安说着，眼眸中尽是忧愁。
“能否说详细点？”朱寿昌忽然起了几分兴趣。
“老派首辅的战略规划，杜绝对金贸易。陆地上各关隘不得与金贸易，甚至派了重兵毛文龙占据皮岛，斩断金对他国贸易。”
“金地苦寒，粮草全靠对外买卖。计划实施后，金地饿殍遍地，人相食。”
“眼见计划成功时，买办扶持一个叫袁崇焕的人上台。他先开放允许边关贸易，指使晋商从路上运送粮草于金地，然后斩杀毛文龙。金地人又从高句丽抢夺粮食。”
“金地人复活，势力扩张极快。短短五年时光，吞并高句丽与草原，然后开始南下。”
说到这里，万安唏嘘不已。
当初听到这个故事，他浑身发颤。
不敢想这群汉奸的力量竟然如此强，更让人绝望的还在后面。
“金人入关后，晋商成为皇商。随后开始残杀老派，毁坏工厂，毁农桑，跑马圈地，烧图书，毁科技，屠杀老派一切。”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兴文字狱，剃发易服。一个帝国，一个文明就这么没了。”
“如果说老派欺压百姓，那么新派……”
万安说到这里停下。
说不下去。
后来这段历史不断重复。
金地，扶桑，老美，一遍遍上演。
先生曾说过，写这个历史的那位，身份竟然是一个‘海关’。
眼见历史重现，上面再度审查海关时，他疯了。
万安将自己与他替换，也不得不疯。
一面是既得利益，一面又是看得见的历史。
朱寿昌沉默。
许久，抬头起身，再度朝万安行礼。
万安口中的明帝国，也许就是他现编的，但历史过程他毫不怀疑。
这一切发展，他也看得见。
“您的路是对的，老派土地兼并，新派也不是好东西。也许只有您心中那条路，才是救咱天下唯一的路，我支持您。”
时间一日日过去。
三年后。
上清宗主殿，姜弘带着浑身伤的几个金袍跪在殿外。
“金刚寺抢我上清宗的先天灵体，这是不将我上清宗放在眼里。”
“打上金刚寺，抢回我们的先天灵体。”
殿内，几个长老义愤填膺。
喊杀声一片。
“金刚寺往日里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忽然大胆起来。”
申时行奇怪。
金刚寺虽说与上清宗靠近，佛道之争多年，但两家都有破婴巅峰高手坐镇。
两家上百万年以来一直相安无事。
就在申时行疑惑之际，上清宗上空传出一声暴喝。
“上清宗，交出伤害我弟子的人。”
唰~
申时行一闪，出现在上清宗外。
对面数十着红色僧袍的和尚，嚣张站在上清宗上空。
一道道白色道袍闪现，见到金刚寺众僧。
大怒。
“秃驴，你们还敢来。”
“是你们先动手抢人，还贼喊抓贼。”
“杀了这帮秃驴！”
“杀！”
……
“杀我们？”
“告诉你，我们金刚寺魔僧济世大和尚破开破婴之谜，达到化神境界。”
对面金刚寺和尚猖狂大笑。
此刻，上清宗禁地圣山山洞。
宋云缓缓睁眼。
“这是哪？”
洞府古朴豪华，灵气浓郁，周围过百万年的灵雾灵果遍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