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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雪柔撇过脸，低声应了一声。
她偷偷地去看乔锦，在看见女人红润的唇时，像被烫到似得收回眼神。
耳边似乎还回旋着乔锦那声“我的朋友。”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惊喜，像吃了颗极甜的糖。
在一旁的陆渊无意间看到了林雪柔的动作，瞳孔猛地一缩，身子上前，阻隔在乔锦和林雪柔之间。
“快到礼会时间了。”他提醒乔锦。
乔锦朝教室门口看了一眼，老师正在门外探头探脑，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看来他们耽误了不少时间。
徐管家出来打圆场：“今天是少爷小姐们人生唯一的一次成人礼，既然已经言和了，咱们就别耽误礼会了。”
许太太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管家说的是，我们就先回座位了。”
她带着许倾辞和其他几人匆匆返回座位，乔锦回过头从陆渊手里拿过一个袋子，递到林雪柔手上，“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服，等会让徐管家陪你去大厅吧。”
林雪柔一眼就看见了袋子里露出的礼服边缘，那布料一看就十分精致，流光溢彩，顿时觉得烫手，下意识就要拒绝。
乔锦刚才已经帮助她了，她怎么好意思再要乔锦的东西。
“乔小姐，我不能….”
“这是你的尺寸，我特意挑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会找一个顺眼的男生当舞伴。”乔锦眨眨眼，“你不会要拒绝我吧？那我会很伤心的，这是作为朋友的成人贺礼。”
林雪柔张张嘴，最终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她之前已经做好不去舞会的准备了，再说跳舞时穿的礼服，她根本没有，而且也买不起。
“谢谢您，我会好好工作的。”最后只能说出一声谢谢。
但乔锦依然很开心。
陆渊的教室在隔壁，安排徐管家在这之后，陆渊几乎非常迅速地拉着乔锦走到他的教室。
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乔锦坐在陆渊的座位上，陆渊坐在她身旁，将她护在座位里。
班主任在讲台上照例做一些假大空的讲话，实在有些无聊。
乔锦开始翻翻桌上的物品。
陆渊就那样眼带宠溺地看着她。
陆渊的桌子很干净，书都在桌肚里。
乔锦翻开数学书，空白。
翻开语文书，空白。
乔锦：……
里面连根笔都没有，不过她又翻到了一沓试卷。
上面有一张被老师用红笔批改的试卷。
数学：101
乔锦捧着卷子惊讶地看陆渊。
这成长速度，可以啊。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考个位数的，现在都上三位数了。
乔锦将试卷来回翻开了两遍，发现陆渊答题很有态度。
不会的题一点不写，下面的语文试卷的答案非常有逻辑性，字迹隽清，如青竹一般笔挺瘦削。
她将试卷放下，微微扭头就见陆渊单手撑着头，挑眉问她。
“看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