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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裴行远睡得格外香甜。当他悠悠转醒,遥远的天际已悄然泛起一抹暖黄的阳光,宣告着新一天的到来。“舒服,全身通透,真不愧是宗师级技能,自带的五禽戏效果杠杠的!”裴行远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关节都发出“咔咔”的轻响。他下意识心神一动,目光落在坐在煤炉子前打盹的老太太身上,赶忙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轻轻跳下床,蹑手蹑脚走到老太太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膀,缓缓揉捏起来。
老太太先是身体一僵,像是被突然惊醒,待听到裴行远那熟悉的声音,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奶奶,好些了吗?”裴行远轻声询问,手上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嗯,脖子热热的,肩膀好像也轻了不少,小远有心了。”老太太开心地眯起眼,脸上满是欣慰,轻轻拍了拍裴行远的手背。
帮老太太松完筋骨,裴行远拿起洗漱用品,推门走向中院的水池。刚出门,就听见“阿嚏!”一声响亮的喷嚏,循声望去,只见许大茂刚从屋里出来,正揉着鼻子。许大茂抬眼撞上裴行远那洞悉一切的目光,莫名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紧了紧衣领,嘴里嘟囔着:“这小子什么情况?”裴行远看着他脚步虚浮、四肢乏力的样子,心中暗自判断:脚步轻浮,四肢无力,肾水不足,这家伙八成是从小手艺活做多了啊!小撸怡情,强撸灰飞烟灭!难怪,难怪!裴行远轻轻摇了摇头,走向水池,和其他早起的邻居打过招呼后,开始洗漱。
“裴哥儿,早!”秦淮茹的声音传来,透着股亲切劲儿。“嫂子早,棒梗他们还没起来啊?”裴行远笑着回应,一边挤着牙膏。秦淮茹无奈地摇摇头,叹道:“都还赖在床上呢,还是裴哥儿你不一样,每天都起得这么早。”裴行远“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心里却在暗自盘算。刚才一眼扫过去,他已看出秦淮茹还没有上环,看来得找个合适时机,让她和何雨柱生米煮成熟饭。正好,自己如今能调制各种迷情药,先拿他们俩试试手也不错。
“傻柱起来啦,哎呦,你昨晚没睡好怎么的,怎么都是黑眼圈?”有人跟刚出门的何雨柱搭话。裴行远抬眼一瞧,好家伙,何雨柱那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揍了两拳,看来真是一夜没睡。难不成是一大爷找他谈了什么?不会吧,一大爷行动力这么高?裴行远暗自揣测,看着何雨柱一如既往地和秦淮茹热络打招呼,心里琢磨着,昨晚一大爷估计没谈得太深入,但肯定触动了他内心,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明显的黑眼圈。这边秦淮茹关切地询问何雨柱,裴行远却敏锐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徘徊在他俩身上。他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一扫,瞧见西厢房贾家的窗户,瞬间明白这道目光的主人是贾张氏。他能感觉到,贾张氏偶尔也会将目光投在自己身上,这种被人暗地里窥伺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再忍忍,等自己的画取得好成绩,就有机会收拾这个老虔婆了!裴行远吐掉嘴里的漱口水,把毛巾打湿,抹完脸便回了家。
一晃几天过去,这几天中午,裴行远都会趁着午休时间离开学校,穿梭在附近好几家药铺之间。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调制迷情药所需的药材配齐,顺便也摸清了药材的行情。从古至今,药都不是普通老百姓能随意消费得起的,尤其是那些补药,就他手里那点钱,根本买不了几副,而且品质也不尽人意。供销社虽然常年收购药材,价格相对便宜,可那都是国家的物资,压根就不卖给他!
回到家,裴行远关起门来,将药材仔细研磨、称重,很快就把迷情药制作好了。他把一粒粒药丸子小心翼翼地倒进玻璃瓶,然后放在房梁上藏好。现在天还冷,还不是给何雨柱他们用这药的时候。
“许大茂,你的裤衩子呢?说,你昨晚回来那么晚,干什么去了?”这天是休息日,不用上学,裴行远正蒙头大睡,却被院子里的吵闹声硬生生吵醒。他睡眼惺忪地起身,拉开窗帘看向院子,只见娄晓娥正气势汹汹地质问许大茂。许大茂呢,满脸赔笑,像个犯错的孩子。“娥子,你听我说……”“说什么?说你没有和野女人搅合在一起?”娄晓娥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冒火,手指着许大茂,一连串地质问,声音又急又大,瞬间把其他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娄晓娥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周围邻居们那充满探究的目光,顿时羞愤难当。既然脸都丢光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放开了。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快三年了,肚子却一直没动静。尤其是去年开始,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有克夫命,上辈子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就连许大茂也认定她不能生,还强迫她去医院检查,到处找些稀奇古怪的偏方给她调理身体。她一直忍着,可今天,她实在忍不下去了,许大茂竟然在外面找野女人,还把裤衩子丢在人家那儿!他还有脸回来?
娄晓娥声泪俱下地向所有人控诉许大茂背叛婚姻,到后来,语气里都带上了哭腔,瞬间引来大多数人的同情。妇女们纷纷声讨许大茂,老爷们一拥而上,将许大茂死死按住,准备把他扭送到厂里的保卫科!
怎么会这样?人群后面的何雨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啊,他只是想给许大茂一个教训,可不是想毁了他!“你们弄错了,许大茂的裤衩子是被我扒下来烧了!”何雨柱心里着急,张嘴就喊,可奇怪的是,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咦?”何雨柱惊骇地瞪大眼,又试了几次,依旧徒劳无功。
“这事是你干的吧?”突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入何雨柱耳中。他侧头一看,是裴行远。刚才是裴行远在跟他说话?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张嘴想要质问,却发现自己依旧发不出声,急得大冷天里,脑门上直冒热汗。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的身体竟也不能动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
裴行远仿若没看到何雨柱的急切,一脸平静地目送许大茂被押走。等院子里只剩下他和何雨柱,裴行远才慢悠悠伸手,拔下何雨柱腰间的银针。“好了,你可以开口了。”何雨柱赶忙张口试了试,果然能发出声音了,又跳了几下,身体也恢复了行动能力。不好,许大茂要被送到保卫科了,他得去把人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