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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丫鬟哭丧的脸，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小莲，我爹怎么了？是不是我爹出什么事了？”
陈烈是她最大的靠山，若是连陈烈都出了事，那她呢？她该怎么办？
“你说啊！”陈素月怒道。
小莲眼泪流了出来，她哭道，“老爷没了。”
“啪”
陈素月打了小莲一巴掌。
小莲心中委屈，但是也不敢言语。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爹他怎么可能没了？他可是太守！朝廷命官！哪个不要命的敢杀爹爹！”
“小莲！你是不是在骗我？我待你不薄，你不能骗我！”
小莲被陈素月狠毒的目光吓到，她害怕道，“小姐，奴婢真的没有骗您。”
“奴婢亲眼所见，老爷是被一剑穿心而死的！”
“不止老爷，陈府，肆府，皆被屠杀殆尽！血流成河了啊！”
听此，陈素月差点昏厥过去，她眼睛通红，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不，不可能，你说谎，你在说谎！”
“我不信！”
“我要亲自去看看！”
小莲哭的越发狠，她拦住陈素月，“小姐，您别去，会被肆小姐发现的！”
“这个时候她肯定在找您。”
“您要是现在出去，正好上了她的当了啊。”
“肆染！又是肆染！”
此刻的陈素月面目狰狞，全然不顾小莲的反抗，狠狠的掐住她的手臂，五指深入肌肤，溢出鲜血来。
“早知道她会让我如此痛苦，我当时就应该斩草除根！”
“不该留她的，不该留她的！”
她猛然掐上小莲的脖子，看着小莲痛苦挣扎的样子，她笑容逐渐扭曲。
那神情，仿佛她正掐着的不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小莲，而是肆染。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你去死你去死去死！”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小莲面色痛苦，却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陈素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神色癫狂面色可怖。
“小，小——”小莲眼睛吐出，她张了张嘴，再也没了气息。
小莲的脑袋松软在她的手中。
手上重力袭来，陈素月一怔。
小莲死了，死不瞑目。
她慌乱的退开小莲，吓的瘫软在地。
视线落在小莲身上，她看到小莲怨恨的眼睛，身子不停后退，“不是我杀的，不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在陈素月正痛心于荣华富贵不翼而飞时，肆染走了出来。
“你说为什么，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
肆染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小莲的尸体，嘲道，“连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都下得去手。”
见到肆染，陈素月的意识回笼，心中的戾气横冲直撞，“是你！”
肆染拔出雁翎刀，“陈烈死了，陈素月，你也得死。”
陈烈真的死了。
陈素月还是无法接受，“你少骗我！就凭你也杀的了我爹爹？”
“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肆染根本不可能同她耽误时间，一刀捅了过去。
“噗呲”
“陈素月，你不该动柳湘的。”
“她这么好的人，却毁在了你的手里。”
“你该死！”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整个长刀没入陈素月胸口。
